手。”
任凭他拼尽全力,撕心裂肺的叫喊,无一人回应。
“不要再错下去了,他们是无辜的,你们也是有家人有孩子有母亲的,怎狠心下得去手。”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们手无寸铁,他们皆是妇孺。”
无济于事,没有姚崇然发号施令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浮令松恼怒地抓住姚崇然的铁甲:“此事宣扬出去,你叫我堂堂大禹国如何自处,铁骨铮铮的风云大军冲进部落残杀妇孺孩童,让他国当笑话讲吗!让他国因此事与我们断交吗!你不觉得残忍吗!这就是你说的真本事吗!”
一连多问后,浮令松冲着姚崇然的脸狠狠给了一拳,又啐了一口:“你个窝囊废!”
天地间骤然暗下来,连空气也跟着萧瑟凛冽起来,刺耳的叫声愈发激烈,浮令松提起剑飞身上马,不管不顾的策马离开。
他不忍看接连倒在眼前的弱小,可他也无法举起剑刺向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
他,唯有逃离。
背上飘扬的大红披风猎猎作响,不同来时鼓舞士气的作响,此时格外扎耳。
姚崇然,你我多年来的信仰几时你丢弃了,你顶着被众官非议的压力,力保大公无私不畏强权的官员的是你,侃侃而谈要匡正社稷的是你,而今为了口中大业,不遗余力地挥起屠刀砍向手无寸铁的妇孺也是你。
一滴温热的泪水滑落在干涸发硬的血迹上,一闪而过。
阿松,子舒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没人愿意从光明走向黑暗,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让陪你说笑的子舒变成有能力保护你的姚崇然吧。
姚崇然朝着消失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嘶哑着喉咙下令:“战士们,今夜乐沙城势在必得。”
浮令松拉回思绪平缓心情,历历在目的场景皆如大梦一场,如今想起心口依旧压抑。
“罢了,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会相同,我与祖父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