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夸你记性好,还是该说你记性差。”
“这些年也未曾听闻齐国有战事,陈胤老将军也快一甲子了,又一直赋闲在家,好端端的顾兄怎会提起他来?”
战事?她总不能说她知道齐国在谋划些什么、知道他玄武军在谋划些什么吧?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还能说一句“我随口问的”搪塞过去吗?
属实是咎由自取。
她含糊其辞:“正是这样才觉着怪,众所周知陈老将军赋闲在家,可是昨日我在烟雨楼却听到有人谈论,说是齐君密召陈老将军。”
她顿了顿,两手一摊,又道:“你就说怪不怪吧?这老将军许久未理政事,那齐君怎就突然召见他了呢,总不能是像我们这般,闲来无事煮茶落子闲谈一番吧?还有呀,你说密召就密召吧,怎么就传得这么广,他齐国那些破事都传到这来了。”
严长泽看着她越说越是激昂,似是满腔疑惑、愤怒,亦或是满腔热忱无处发泄,只道:
“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