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而不会是一个冒犯祖宗、用故去的人换取同情的末路穷犬。
这场戏,要的就是围观者的同情心,控制的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舆论风向。
再说了,她本就是一个不拘世俗、离经叛道的人,只要能在最小的代价内获得最好的结果,被人骂两句又能怎样,总比赔了一家老小的命要好。
“第三,这出戏唱好了,末了一定要煽动民怨民愤。告诉你家世子,叫他不妨将侯爷的丰功伟绩再泼点儿彩,让赫赫战功在百姓面前彰显,让京中百姓都记住侯爷的功绩。”
只有跟他们打感情牌,他们才会相信永昌侯无辜,这件事也就有了翻盘的可能。
“这一点我会安排人配合他的。”凤璟妧淡淡道。
唱戏总得有人搭腔才有意思,一个人的独角戏,想要唱下去是很难的。
“回吧,将这告诉你家世子,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得很好。”
她吩咐青竹送他回去。
有青竹协助,禁军定然发现不了他。
屋子里面的烛火烧的噼啪作响,静了许久才听到女子冷清清地开口:“丹橘啊,这个张永……呵,倒是是真的勇。”
这场朝局变动,不知还会牵出些什么肮脏事来。
她往后倚了倚,随意捻着缎面光滑的锦囊,眸光明明灭灭。
烛光将她的剪影拉得老长,丹橘瞧着那影子渐渐变淡,上前一步说道:
“姑娘,刚刚北边传回来的消息——说是国公爷并世子不日将回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