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又有些走偏,他问: “那你依赖谁?”
任苒被他凝望直视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舒服,心烦地将月饼往怀里收,含糊道:“反正肯定不是你,老是莫名其妙发脾气。”
下一秒塑料包装一响,月饼脱手,晏知时已经往自己口袋里装进去。
他低头转着笔:“下一次。不吃的东西,不要买了。只是为了玩玩,浪费。”
“还有,”他漫不经心说,“我是真的认为你应该戒奶。”
晚间,任苒躺在床上,简唤尘趁着集训结束,洗漱休息的空档期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当下开地暖干热,不开又有些凉,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成茧蛹,对着电话无聊地唉唉叫唤。
“阿简,阿简,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看天气预报,北边是不是很冷?你带够衣服了吗?”
简唤尘在电话那头笑:“屋里有暖气,不冷的。等考完试,出结果就回来,如果顺利能谈签约,估计会再晚一点。”
她一下裹着被子坐起来:“那我不着急催你了。阿简,你慢慢来,你这么厉害,别有压力。”
竞赛面对着是全国大浪淘沙的出的这么上百个竞争者,人人专研此道,点灯熬油,全力以赴,哪有没压力的讲法。
但是此刻简唤尘听着她的声音,轻松又平和地说:“懂事了啊。”
“我没什么压力,别为我担心。”
“我完成了,会尽快赶回去的。”
他抿了抿唇:“想你了。小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