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不,姣黎姑娘,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在我心里不是什么头牌,你.........”
好像越描越黑,我说不下去了。
可恨我没有潇湘那般利索的嘴皮子,也没有阿诚身上自带的安全感和吸引力。
喝了太多酒,我本就有些迷迷糊糊,现下告白初战失败,伤心又焦急,我有些气火攻心的感觉。
本来还想跟姣黎再说些什么,可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紧接着,我眼前的世界突然开始天旋地转。
于是我只能在眼前一黑的前一秒,用尽全力喊了一句:“——阿诚,我好像要晕了,接住我——”
说完,我一头栽倒。隐约听到阿诚和潇湘措手不及的大喊:“林安!”
(2)
再次睁开眼,我在酒楼一间包厢的榻上。
正对上阿诚和潇湘担忧的眼神,我艰难开了口:“我这是.....怎么了?”
“你还说呢,全天下那么多男人,就你没出息,表个白还能给自己整晕了。”潇湘虽是奚落的语气,眼里的担心却是藏不住。
“林安,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阿诚凑过来。
“我....还好。就是感觉身子有些虚。对了,我怎么突然晕倒了?”
“我们把你抬进来之后很快找了大夫来,可他们也说不上来所以然。林安,你可是有什么隐疾?”潇湘放低声音问我。
“隐疾?.....”我摇了摇头。“从未有过。”
“这就奇了怪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人?”
“几位客官,我是这个酒楼的掌柜。林少爷身子欠佳,小的实在是惶恐。带了姣黎一同谢罪来了。”
阿诚开了门,只见一脸畏缩的掌柜和姣黎正在外面。
我虽是喝了些酒又晕了一遭,但几个时辰前对姣黎那般“狂言”的场面依然记忆犹新。
此时见了她,想到自己在她面前出了丑,我感到有些窘迫。
掌柜进来,恭恭敬敬朝我弯腰行了一礼:“林少爷,小的特意前来请罪。您的千金贵体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闪失,林大人定是要剥了小人的皮啊!”
我撑起虚弱的身子,头还有些发胀。
“掌柜不必如此惊慌,我不过是多喝了些酒,一时上了头,与你们无关。”
我注意到姣黎悄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那掌柜听我这般说自然是松了口气,转身将姣黎推到前面来:“林少爷,都是姣黎有眼不识泰山,竟敢对您言语冒犯,您千万莫生气。”
他转而严肃的对她说:“姣黎,还不来给少爷赔罪。”
姣黎却是头也不抬,向前走了一步,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姣黎给公子请罪,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次。”
我压根就没有怪她的意思,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要给她台阶下才好给掌柜的一个交代。
我清清嗓:“姣黎姑娘不必多礼,不过都是小事,我自是不会怪你。”
她闻言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福了一下身子,又退回掌柜身后。
“林少爷,这个丫头不懂事,改日我好好教教她,您千万别生气啊。”掌柜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我笑着摇摇头:“自然不会。”
掌柜识时务的打算告退,他恶狠狠的低声对姣黎说:“行了,一天天净给我惹麻烦,还不快退下。”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他变脸似的,又一副笑脸看向我:“那少爷好生歇息,小的告退了。”
他转身走出房门,姣黎原是跟在他身后,可当她一只脚踏出门槛时,又收了回来。
我们都看着她这不明所以的行为,只见她转过身,径直走到我的床前,“扑通”一声跪下。
我们吓了一跳,潇湘直接喊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她的目光中似乎有许多复杂的情感,是我无法体会的,她定定地看着我说:
“多谢公子在掌柜的面前不计前嫌替我说话,姣黎能保住这个饭碗都是有赖于您。”
“姣黎颇懂些医术,中原的大夫无法判断病原,没准西夜国医术有用。我愿意为公子一试。”
潇湘听了又惊又喜:“什么?你会医术?”
她点点头:“家世落魄前,曾是世代做医官的。我也懂一些。”
“那还等什么,林安,你若是有什么隐疾可耽误不得。”阿诚感激的看一眼姣黎,“多谢姑娘,有劳了。”
姣黎将手指放置在我手腕处,屏息静气替我把脉。
我们都观察着她的神色,大气不敢出。
她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转而又颇为惊喜和不可置信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