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自便。
江龙娇惊愕得半张着口，僵在原地，盯着一滩烂泥似的窝在沙发上的秦明闯。
“明闯哥，哦不，对不起。是秦明闯警官。看在二十多年交情上，我只问您一件事。”江龙娇嘴唇哆嗦着，脑子里疾速检索着往事。
“龙娇妹子，你说就是了。”秦明闯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继续闭目养神。
“当初你认下我女儿玫玫，就是为了把我搞到手。是不是？告诉我！秦明闯，你混蛋！”江龙娇两手握成拳头，歇斯底里地朝秦明闯扑过来。
“你是你。玫玫是玫玫。我认下玫玫，跟你没有关系。”秦明闯铁钳般冰凉枯瘦的手，紧紧扣住江龙娇的手腕。
眼睛眯成一条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还有一根提在手上的人造革武装带。秦明闯的那股邪性劲儿，江龙娇见识过几次。红旗路上的刺头们，没有不怵那根铁头武装带的，一听到凛冽刺耳的啪啪声，有些怂货当场失禁。
“什么年代了！你敢打人么？”江龙娇瑟缩着，即使明知秦明闯身上哪来的什么“武装带”啊。
“就一条。玫玫的事儿，管好嘴巴。”秦明闯从牙缝里龇出最后一句话。
“我也有一条。好自为之。把你整臭整走的那帮人也回来了，照旧驻你对门呢。好自为之吧，明闯哥。”
江龙娇淡定地补了补妆，径自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