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走后管彩桦用力把一张单人沙发拖得横在了门口,江山问她干嘛。
管彩桦朝江山作揖鞠躬,又行了个万福。
“小女子我给江少爷您守夜啊!”
她坐在那儿,既能方便照顾江山又保持了彼此安全的距离。
江山笑得抖动身体,他本能地想翻个身可一动屁·股就疼的要命。
“嘶……啊……”
“疼了吧,叫你别动还动!”管彩桦围了一条毛毯在单人沙发上窝下来说,“你这个伤我见过,就是不能乱动,要安静地休息知道吗?过个把月就好了。”
“我的伤你见过?”江山以为被她看见了屁·股本能地伸手去捂,“嘶……”
管彩桦接着说,“是啊,我见过啊,叫软什么擦伤来着?”
“是挫伤,不是擦伤,叫软组织挫伤!”
“嗯对,软组织挫伤,我见过隔壁邻居家的猪软组织挫伤过。”
“猪?”
哦,原来不是看见了他的屁·股!
“嗯。”管彩桦笑着点头,“邻居家的小花猪从草垛子上摔了下来,然后就那个什么软组织挫伤在猪圈里休养了二十多天,然后就好啦,没吃药没打针,哪像你……”
“闭嘴!”江山气愤地打断了她,“我能和猪比吗……哦不对,猪能和我比吗,猪和人能一样吗?”
管彩桦笑着说,“差不多差不多,它伤的是后座你伤的是屁·股,叫法不同而已,位置一样。”
“你……嘶啊……”
“你什么你?照我说呀,你堂堂一个大少爷就别跟猪计较那么多了,要向猪学习,要坚强知道吗?”管彩桦笑着说。
江山好气又好笑,“对……是,我不应该跟猪计较。”
“就是嘛。”管彩桦微笑着点头。
此时她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她自己是猪呢。
见江山偷笑她才忽然回味过来不对劲,“不对,你怎么骂人啊?”
“是你刚才先骂我的。”
管彩桦气得从沙发上蹦了下来,“刚才……好,那我刚才骂你那刚才你怎么不骂我呀,刚才我骂你了你要是刚才也骂我那咱俩就扯平了,你现在骂我是几个意思啊?”
“我可不是现在这一秒骂的你,可没有啊,我是刚才那一秒骂的你,而你在刚才的刚才已经骂过我了知道吗?”
“什么什么啊,知道什么啊?我就知道你骂我了,你骂我是猪。”说着管彩桦将手在江山的后背上嗝吱他。
江山痒得想打滚,可屁·股又好疼的,江山痛苦地嗷嗷叫。
值班的护士进来责备他太吵,尤其冲管彩桦教训。
“小姐,你男朋友现在住院呢,打情骂俏等他好了出院行吗?”
“哎不,不不不,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管彩桦连连摇手。
可江山被误认为和管彩桦是男女朋友倒是很开心呢。
管彩桦又在江山的后背上拧了一把,“说话呀,跟她说你不是我男朋友。”
“啊……疼……我为什么要帮你说话呀,你打我还要我帮你说话呀,想得美!”
话音未落管彩桦在他背上又掐又拧的,江山难受的直求饶。
护士轻轻摇摇头对管彩桦说,“行了行了,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他现在是病人,病人须要休息,请你们安静一点!”
豪华庄严的“王府”别墅里,王传颂说想让管彩桦住到家里来,王天雷先是极力反对后来一想正好可以近距离的考察一下这个管丫头就勉强的同意了。
他们还把特地吩咐周管家等人,切记不要暴露公仁三的真实身份。
“爷爷您呢就还是王传颂的爷爷,而我是受托照顾您陪伴您的司机小公。”王传颂笑着说。
王天雷皱着眉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并没说什么。
“爷爷您记住了吗?”王传颂说。
王天雷没吭声王传颂又连着喊了几声爷爷。
“喊谁爷爷呢,你一个司机应该称呼我董事长知道吗?没规矩!”
听着爷爷这番话王传颂笑得合不拢嘴,“是是是,董事长您说的是!”
夜里,躺在病床上的江山突然大声惨叫了起来。
窝在门口单人沙发里的管彩桦被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她把灯开亮问江山怎么了,江山说他翻身压到屁·股了。
“你好好趴着翻什么身啊,屁·股上有伤不知道啊?”
“我睡着忘了嘛!”
管彩桦走过去在他床边坐下,并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好了好了,没事的没事的,睡吧睡吧。”
江山闻着管彩桦身上洗衣粉和花露水的味道,仿佛被她这么轻轻拍着疼痛真的减轻不少,慢慢地他嘴角含着笑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