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彩桦蹑手蹑脚地回到她的沙发窝上小声嘀咕着,“这家伙……得亏是给他换了个单独的病房。”
否则半夜惊叫,把人吓着!
窗外的月亮调皮地拉长了树影,又悄悄地躲进了云彩里。
第二天一早,胡梅带着好些营养品来医院看儿子。
胡梅忙着打水给儿子刷牙洗脸,管彩桦闲得没事翻翻看看都有哪些营养好东西。
“阿胶枣?”她翻到了一袋晶莹通透的阿胶枣说,“这个可是好东西啊,不愧是有钱人!”
“什么东西?”江山问。
“这个,阿胶枣。”管彩桦把手里的阿胶枣晃了晃说。
江山转头问母亲,“妈,您怎么把这个带来了,这不是给女孩吃的嘛?”
“谁说男孩就不能吃了?只要是好东西男孩女孩吃都一样的嘛。”胡梅说。
“是啊,没说男孩就不能吃啊。”管彩桦说。
“我知道男孩能吃,我的意思是男孩吃这个不能很好的起到作用。”江山说。
“你希望它能起什么作用啊?能吃就吃,别那么挑食!”彩桦说。
江山灵机一动说要送给管彩桦,江夫人胡梅假意咳嗽两声表示不同意。
她本来就看不惯这个乡下丫头!
这么明显的暗示管彩桦她哪能不明白呢,她跟江山说谢谢,但是她说这么好的营养品她吃不起。
当王传颂和崇耀得知管彩桦主动提出要亲自照顾江山,他们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应该的嘛,毕竟人家江山是为救彩桦受的伤嘛。”
崇耀跟在王传颂后面附和,“就是就是。”
乔治继续报告,“可是……管小姐去医院照顾江山少爷一整晚都没回来。”
“白天去医院照顾他也就罢了,照顾得一整晚都没回来!”忽然王传颂的一撮头发立了起来,“这一整晚他们到底干什么了?”
乔治和崇耀被王传颂头上那一撮竖起来的头发给惊呆了,眼睛盯着那一撮头发眨都不眨一下。
王传颂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不行,我们得去医院看看。”
“可是管小姐在医院啊,您……”乔治提醒说。
“我去吧 。”崇耀说。
医院里,看江山终日只能趴在病床上,知道他肯定很无聊,管彩桦说要给江山讲笑话。
“我不想听。”
“听一个嘛。”
江山缓缓地抬了一下眼皮说,“不想听。”
“哎呀听一个嘛,就一个,你看你成天趴在床上肯定很难受很无聊,我给你讲个笑话给你解解闷嘛。”
“我说我不想听,你给我闭嘴!”江山因为生气猛地一抬头,“啊……嘶……”
“你看看你看看,讲笑话给你听还不想听,疼了吧,疼了吧?所以你就得听知道吗,听着啊……”
江山委屈巴巴地打断了她,“我说不想听啊,我就想安静的趴会儿。你要是有办法让我不那么疼,比你讲笑话管用。”
“医生要给你打止痛针你不要,现在又说疼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是胡海。
胡海一进门就问管彩桦,“你昨晚一整晚都在这儿吗?”
“是啊。”
“你怎么能一整晚都在这儿呢,你不知道江山他……”胡海戛然而止看了一眼江山问彩桦,“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管彩桦说。
“哎……你想说我什么,我怎么了我?”江山问胡海。
其实江山他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他的,但是他们都误会他了,而他自己对别人的误解从来不在乎。
江山看了管彩桦一眼,心想或许从现在开始他要解释解释这种误会了。
还没等江山开口胡海就问他伤势怎么样了,江山简单地回答说没什么大事就软组织挫伤而已。
忽然胡海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说,“真的没事吗?”
“啊哦……”江山疼的面部肌肉都颤抖了。
“你别碰他。”管彩桦也是可怜河江山,“他很疼的,动都动不了。”
“动都动不了?”胡海问。
管彩桦直点头,“嗯嗯。”
突然胡海咧开嘴笑了,“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他又朝江山走去,“啊呀对不起啊兄弟,对不起啊,刚才弄疼你了是吧?来来来,我给你揉揉。”
就在胡海的手刚要碰上江山的屁·股时管彩桦和江山异口同声地喊,“住手!”
随着这声“住手”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崇耀和乔治走了进来。
乔治摸摸鼻梁说,“我是代表老板来看望江少爷的。”
“你老板还没回来吗?”管彩桦问乔治。
“嗯,没……没呢,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