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只依稀记得她媚眼如水,身材娇小匀称,浅粉的薄唇带着无限的风情万种,宛如在世狐妖。
陈悦齐给正在开会的徐北光打了个电话,徐北光嘱咐一定要等他回来,别贸然见任琦。
没办法,只好叫任琦晚点来。
天将擦黑,徐北光终于开完会回来了,顺便给陈悦齐带了个小蛋糕。
陈悦齐吃蛋糕的时候,徐北光让人把任琦请进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任家小公子是何方神圣。
任琦是在母亲的庇护下长大的,比陈悦齐大一岁,虽然二十岁了,可脸上仍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稚嫩,母亲过世后,曾经圆润懵懂的双眼变得黯淡无光。
从他进门开始就带着一股悲伤的气息,夹克松松垮垮地穿着,脚步沉重的几乎抬不起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娇小可人,如狐狸一般的眉眼带着无尽的魅惑,她抓着任琦的袖口,胆怯地跟着他一起绕过一排的保镖,走到客厅。
一看见主位上坐着的气压低到极点的徐北光,小姑娘更怕了。
冷眸扫过他二人,徐北光抬了抬手叫身边的保镖都退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胆子挺大啊?”徐北光沉着嗓音缓缓开口。
陈悦齐得意地看着任琦那张丧脸,心下窃喜:怎么样,怕不怕。
“我是来和阿齐道歉的,”任琦压抑着心中的慌张,气息稳健地说:“是小霜做错了事。”
小姑娘的全名叫白玖霜。
徐北光侧头看向他的身后,锐利的目光停留在那女人身上:“诚意呢?”
这话的意思就是,把这个罪魁祸首交出去。
陈悦齐也静静地等着任琦把白玖霜推出去。
谁知他却反手将她又往身后拉了一下,细微的小动作落在陈悦齐眼底,她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当初父亲一个劲地对她夸赞任琦。
陈悦齐却只觉得他是个玩世不恭的小少爷,父亲也只是为了任家的权势才有意结亲。
可现在的任琦就是个失去母亲庇护的小鸡崽儿,越到危急时刻,越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格。
看来父亲的眼光不差,任琦是个汉子。
“要打要杀冲着我来,我替她受了。”任琦迎着徐北光充满杀气的眼神,不卑不亢地说。
徐北光眯起双眼,靠在沙发上,手臂向后一抬,不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