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哟……我的天诶。”盛玘预备出门,却被吓得差点歪地上,他局里大清早的就打电话过来,又有新案子,让赶着去处理,可还没等去,就被院子里头的人给吓一跳。
书咛正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只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奇奇怪怪,盛玘想起昨晚的笔录,实在说不出小心着凉这种话,只说:“大早上干什么呢你。”
书咛:“练武。”
因着时间紧张,盛玘洗的脸都没干,发梢还挂着水珠,被晨间的风一吹,透心凉,他那张八分英俊的脸皱了些,特意放轻脚步往车库走,不理解但尊重,“你继续,继续……”
车驶离别墅后,书咛抬起眼眸,气汇于听,脚尖轻点上石凳,径直跳到院里的景观树枝上,稳如泰山。
身体条件不行,比不上从前,只能勉强做到这个距离。
忽的,二楼某间房的窗帘打开,盛玘打着哈欠,浑身冒着懒劲,“早啊书咛。”
“你一宿没睡。”书咛木着脸说:“很吵。”
盛玘给自己扎了一针吊精神,斜靠在阳台栏杆那,“电视太好看了,来上来一起看,小禔不是让咱们多了解这儿吗。”
话音刚落,书咛便直接跳到了阳台上,“电视是何物。”
“out了吧,就是这个。”经过一宿的学习,盛玘现在可是新一代时尚男人,坐到床尾的沙发上说,“里头这些呢,并不是真实的事,他们只是在演戏。”
书咛也坐到一侧,专注观看。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里,盛禔正坐在梳妆台前,脑子里是系统拉的表,脸黑的好比桌前的眉粉。
她确实是做了一件好事,表里也确实有个增长,但那区间也太大了些,千万里面占一份,这要是一件一件的做,她做到老死都涂不红那囫囵表格,每天都还要忍受心脏的痛。
头发以前都是挽成发髻,再插些繁贵的金钗,但其实她最喜欢披发,最自在,最舒适。盛禔心里有个主意,她得跟他们商量一下,便起身去敲响了盛玘的门。
“殿下。”书咛去开的。
盛禔说:“去院子坐会儿。”
这是有话要说,盛玘瞬时起了兴趣,拔了腕间的针就走。
电视里头的演员仍在说着狗血的台词,房里却已无人观看。
茶香味飘出,盛禔抬手倒了杯,神态有些发愁,“我要获取千万个人的感谢,才能完成昨天他们说的任务。”
盛玘差点被茶给呛到,“一千万个人?”
连书咛也皱了下眉,“甚是困难。”
盛禔昨晚细细想过,已经有了主意,说:“不能单个来做,现在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是网络,娱乐圈,面向大众。”
“……明星。”盛玘脑子转过来弯,说:“这好玩,我也要去。”
书咛却不赞同,“不可,殿下万不能受此种戏弄。”
盛玘说:“咱们现在是现代人,当明星很火的,流行。”
“有繁荣,就有腐败,越是名贵的香料,内里越是复杂。”盛禔微微一笑,“还记得我们以前去私巡吗。”
瑢朝时,禔娆负责出面,书咛负责暗访,盛玘负责制药,抓出了不少贪官污吏。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也靠这瓦解了许多皇帝的势力,从才学之辈中挑选新官入仕。
书咛说:“我知道了。”
说到这,盛禔突然想起来什么,茶杯置于桌上,洒出了些茶水,“坏了,把谢炌给忘了,我去找一下他。”
“殿下怎么如此信他。”书咛不知道是第几次说这话。
盛禔说:“他看着像个好人。”
“这点我就不同意了。”盛玘把杯中的茶喝尽,“书咛,你是对的。”
她接着说:“仅认识一日。”
“我救过他,他若是有良心,定不会欺我,而且……”盛禔指尖沾了洒在桌上的茶水,缓缓写下一个字。
炌
盛禔非常肯定,“除了你们来时我心脏疼过以外,就只剩他出现的时候,丹国那个皇帝叫丹炌,与他名字中的一字相合,他又确确实实没有记忆。”
盛玘说:“那不对啊,姑母也没有记忆,你也没疼。”
“可能是我想多了,但他人确实很好。”盛禔补充了一句。
书咛:“……”
盛玘:“……”
说谁谁到,没等去喊,谢炌便开了玻璃门,往院子中走,“你们三个聚在一起,说什么呢。”
书咛话里有话,“身份。”
石桌有四个座位,盛禔两侧都坐了人,唯有对面那个空着,谢炌便坐了下来,神情颇为闲淡,说:“身份确实很多,你父亲盛恔,是盛氏企业的老板,第一任妻子生下盛琇和盛忪后,不到半年就去世了。你母亲盛淑涴,是另一个家族中唯一的千金,早年与程家联姻,后又离婚,才嫁给了盛恔,一年后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