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风吹停落在掌中的枝叶……
得了萧睿禛的消息,司徒雪顿时明白了此前自个儿盗取的布防图是真,此后赵栗所携带而丢失的布防图亦是真。
丢失之图被人送去东靖是真,被他人用以当做合作诚意递交敌方是真,自己的父亲被误以为与北辽勾结也是真。
得知一切真相的司徒雪顿时黯然神伤,萧睿禛捎来真相的同时,也将萧睿行埋在西瑀的间者一同告知给了司徒雪。
“姑娘,你不能去。”兮一把推开了房门,直径走了进来,一手按住桌上的长剑,“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兮,你拦不住我。”
瞧得司徒雪那一脸冰冷的模样,俨然像极了已故的穆姎翊。
“不行。”
“兮,此事我须得让天下人还以父亲清白,为国征战这些年,你可知在父亲身上留了多少疤痕。”语气瞬时变得哽咽。
先是轻轻叹息,而后抬起头来,接着长吸一口气,继而说:“我知萧睿禛此举何意,不就是借我之手借此破坏掉他兄长萧睿行所布下的联络网吗?”
“既然知道,何以还要如此?”
“兮,此刻他比谁都了解我,知道我不会就此沉闷下来,不做以任何反击。”坚决拿起桌上长剑,直径又出房门。
“兮,不论如何,请代我照看好这院中的蔷薇,待花期之时,为母亲摘去些许。”停在门前莫约一秒,背对着兮用以沉重的语气说下这最后一句,快速消失在府中。
依着萧睿禛信中提供的路线图,捣破了萧睿行在都城中所布的间者联络站。
不知几时,身上已悄悄被红色鲜血渲染成了暗红的颜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点点恶臭愈加加重,微风所及之处,无不散有浓浓的腥味。
“最后再问一句,送图之人是谁?”用以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语。
拖着手中的长剑,直径逼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无路的街巷之中。
转手将手上的火把扔向一旁,借以风之力,不肖片刻,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幽暗的街巷。
熊熊的火光,顺带将她冰冷且杀意十足的背影无限放大在微光的幕布之上。
“是我又如何?”一人呈以傲娇之态。
听此话语,司徒雪即刻转变了眼中的柔光,继而呈以寒意十足的杀气。
未有二话,直接提剑,与之互为厮杀。
而连端数处的司徒雪早已是强弩之态,唯有那柄冰冷的长剑才能感受到那手下严重的颤抖。
一剑横穿她的左手外侧,连着几个转身闪躲,皆不能有效夺过剑剑致命的伤害。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另外一把泛着光亮的长剑从天而降,直径帮她挡过一剑又一剑。
顺眼看去,疲累的身心瞬时得到心安之所。
二人并肩作战,很快便解决了眼前的麻烦。
一剑挑了那人手上的武器,转而横放在他的脖颈上,且用力一脚踢在那人的膝盖窝,顺势便单跪在地。
一人一手各紧扭抓着那人的手,接而紧紧捏住他的两颊,一指直接扣出那隐藏在牙根后面的毒药,甩手扔在地上,以绝他自杀之心。
“就算你已经知道了又如何,司徒桀已经死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哈哈……”
愈是这般狂傲,司徒雪越是不会轻易让他这般活着。
在云门的那些年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不是吃素的。
“放心,你跟他们不一样。”
低下身来,在他眼前指了地上的人儿,继而在他耳边用以蝇蝇之声说道:“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体验云门之规。”
听此二字,那人脸上的傲娇之情瞬时转变为了颤栗之态。
“你——”
“嘘!”食指竖在唇珠前,且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