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盛晚鸽想帮着收拾,余双鱼和陈诚使劲把她和谯声赶出去,最后只留下叶亭和庄倾然做苦力。
方均淮理所当然地跟着盛晚鸽上楼、又理所当然地站在房门口跟谯声作别、进了盛晚鸽的房间。
刚刚在电梯里碍着谯声在,盛晚鸽憋着没说,看方均淮真有住下来的架势,忍不住了,“均淮,亭亭和我住一起呢,不太方便。”
今晚她高兴,语气也委婉了许多。
方均淮好像早就意料到她会这样说,会心一笑,从背后环住她,“我知道啊,我早就定好房间了,就是想上来再陪陪你。”
盛晚鸽被他的耳语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酒气扑在她脸上,她双颊发热,十分不适,微微用力撑开了方均淮的手臂,和他拉开了距离。
方均淮微捏了下拳,很快恢复如常,神色有些歉意,“小夏,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盛晚鸽单手背后,捏紧了衣角,克制着说:“嗯?没有啊。”
“我总觉得,最近我们之间很有距离感,明明你就在身边,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离我很远。”
我确实不是那个被你哄得团团转的盛夏!我现在恨不得撕掉你虚伪的面具,公之于众!盛晚鸽心里咆哮着,却也明白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要找准机会,一击制胜,要迷惑好敌人,让他放下防备,才能露出更多的马脚。
她的心狂跳不止,上前一步环住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胸口,努力扮演一个热恋期的女人:“没有啊,只是均淮,你知道的,我最近训练很累,压力也很大。如果让你觉得你被疏忽了,那我向你道歉。”
方均淮回抱住她,头抵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小夏,是我还不够好,如果你拍戏太累了,不开心了,咱就不拍了,我养你一辈子。你身体健康最重要,嗯?”
盛晚鸽顺着他的话说:“你对我很好了,均淮,不要责怪自己。我现在拍戏这么辛苦,也是想我们以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嘛。”
方均淮听她提到以后,很是动情,他扶起盛晚鸽,四目相对,他几乎要沉醉在女人婉转流波的眼神里,于是慢慢靠近,鼻尖相对,他闭上了眼,准备享受那两片柔嫩。
“嘀”,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叶亭回来了。
盛晚鸽借机推开方均淮,还不忘给他一个娇嗔埋怨的眼神。
叶亭怕打扰他们,寒暄几句就回房了。
方均淮拉着盛晚鸽在沙发上坐下,盛晚鸽被迫靠在他胸前,他把玩着她的右手,说:“压力太大的话,要不要抽时间再去任医生那儿看看?”
“嗯...已经让亭亭联系任医生了,这边工作结束就去。”
“有事一定跟我说,好吗?”
“嗯。”
在盛晚鸽一再“我累了,想休息”的暗示下,方均淮没待多久就走了。
盛晚鸽终于松了口气,一头栽到床上,只觉得到了这边之后,一天天的身心俱疲,可真漫长。
方均淮在这边待了两天,每天都在训练场陪她,在众人面前扮演着好男友的形象,余双鱼大呼:“每天的狗粮都吃得饱饱的。”
盛晚鸽心里却很不自在,不过幸好每天的训练时间排的很满,她全身心投入时,并不太会在意到方均淮。也可能是因为,她每天都能见到谯声,而谯声对她而言,实在太有吸引力了。
谯声在开始训练的第二天就被武指老师准允了上威亚,她自己可是在训练小半个月之后才开始空中动作的!
余双鱼看着他在空中的翩翩身影,双眼冒光地赞叹道:“声哥真帅啊...”
盛晚鸽心里有点小小的窃喜,每次听到有人夸谯声或者盛夏,她都会有种莫名的自豪感,也为他们被更多人看见感到高兴。
方均淮在一边打趣道:“对啊,想到我女朋友要和谯声拍戏,我都没有安全感了。”
盛晚鸽被他说得有点心虚,心说是不是自己看谯声的目光太明显了,被方均淮看出来了?
余双鱼起哄道:“均淮哥,你不会在吃醋吧?”
方均淮定定看着盛晚鸽的眼睛,试探道:“对啊,我就是在吃醋啊。”
盛晚鸽心下有了计较,眨巴着眼睛,扯了扯他的衣袖,脸颊飞上两朵红晕,“胡说什么。”
谯声在软垫上站定,庄倾然屁颠颠递上水,他仰头灌了几口,目光趁机在场内逡巡一圈,也不知自己想寻找什么,正好看见盛夏和方均淮在场边咬耳朵。
他合上瓶盖,扔给庄倾然,拉拉背后的绳索,低声说:“老师,再来一次吧。”
饶是训练了这么多明星的武指老师,也被年轻人的话惊了一瞬。
虽然谯声在刻意克制,但还是不难看出,他的腰这两天大概也开始犯毛病,但他比盛夏还能忍,让休息的时候也不休息,简直是自虐一般不断练习。
但他不说,武指也只能和他继续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