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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1 / 3)

但没想到这一分别,就是半个月。

盛晚鸽休息了一周,处理好起诉方均淮和造谣生事的网友等事宜,便火速赶回剧组拍戏——幸好她当时咬舌尖时留着劲,不然根本恢复不到这么快。

之前落下的进度太多,以至于她的日程表排得很满,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深夜时才归家,最忙的那几天,她吃着饭都能睡着。

加上转到B组后,她和谯声的对手戏就只剩那场卫弈身份被戳破后,在雪地与众人厮杀的戏,所以这半个月以来,两人竟没一次机会照面,而且都默契地没有联系对方。

有一次她吃着饭又睡着了,迷迷糊糊说着什么,把自己吵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宋芝复杂的神情。

她讪讪地放下筷子,问:“我又说梦话了吗?”

“嗯。”宋芝没有多说什么,但盛晚鸽自己知道,她又在念谯声的名字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人始终不是机器,思念总会见缝插针地缠裹着她,让她透不过气。

她几乎每次做梦都会梦见谯声,梦里他总是遇到各种各样危险的情况,吓得她冷汗涔涔地醒来。

“你真的...不联系他一下吗?”宋芝无数次问出这个问题。

在她和谯声通完电话的那一天,宋芝回来就告诉了她,那个神秘的通信人可能就是谯声,盛晚鸽听完,竟不是太过惊讶。

她只觉得,那谯声应该喜欢盛夏很久,而且很喜欢她了吧,喜欢到要去调查她的男朋友,却又什么也不说,而是把决定权交到盛夏的手上,就像影视剧里面会出来的深情男主角,那样默默地喜欢着盛夏。

而她只是见证这一切的路人甲罢了,谯声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宋芝将她从遗憾中打捞起来:“走吧,上戏了。”

*

深夜,金碧辉煌的皇宫内院,盛晚鸽蜷坐在塌上,她身着华衣,满头珠翠,手指上滴着触目惊心的血珠,工作人员一边止住道具的流速,一边清理地面。

她并不知道,此刻一辆黑车缓缓停在剧组门口,庄倾然提醒在后座上假寐的人:“声哥,到了。”

谯声缓缓睁开眼,望向窗外那一抹亮处。

他随工作人员穿进导演棚,副导正往外走,便招呼他一起去片场:“导演正讲戏呢,过去看看?”

他迟疑了一秒,点点头,跟上副导的脚步。

路上有人给他拿水,他道谢后接过,副导边走边伸懒腰:“之前拍了两场了,陈诚一直没进入状态。唉...还是太年轻了。”

到了场地边缘,谯声止住了脚步,隐在人群中,不再往里走。

这是年轻的帝王得知城池覆灭,来逼问卫弈的那场戏,也就是他们即将要拍的全片最后那场重头戏的前戏,要起到铺垫观众情绪的作用,所以这场戏也十分重要。

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卧坐在场地中央,化妆师正在给她的脖子补妆,高亮的场地灯照得她的肌肤洁白无瑕,她眼周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一只琉璃盏,精致又脆弱。

齐与正在给陈诚示范走位,她专注的目光跟随着齐与,若有所思。

“你想想你家国都要没了,都是因为你自负和优柔寡断,你最初是想利用眼前这个女人,可是你又爱上了她,这种爱和国破家仇的恨无法共存,这个时候你应该是矛盾的,厌恶又愤怒的,这些情绪你都得在这一刻发泄出来,所以掐她脖子的时候你不能省着,你刚刚都太犹豫了...”

陈诚因为一直没过,情绪也受影响,表情苦恼又自责,皱着眉点头。

盛晚鸽再明白不过他的为难,撇开盛夏的身份不说,她自己纯粹也是个菜鸟,刚刚开始拍《弃子》的时候,面对饰演卫罪的老戏骨,她连熟背的台词都说不利落,这是初出茅庐的后生面对身经百战的前辈天然的心虚。多亏了齐与的耐心,和谯声在身边给她的安心感,她才跌跌撞撞闯过了关,陈诚大概就没那么好运了。

前几场卫弈和陈诚举案齐眉的戏还好,到这场他恐怕是担心真让她受伤了,才发挥得如此敛手束脚。

盛晚鸽抬头向着陈诚粲然一笑,“没事儿,陈诚,我要是真觉得难受了,我会暗示你,你就放开了来,不要怕伤害到我,再说了,导演就在跟前看着呢,绝对不会让我受伤的,咱们相信彼此,好吗?”

说出最后那句话,盛晚鸽有些恍惚地想起了谯声,在那个她突破不了心理障碍的月夜,他也是这样循循善诱,告诉她,我们要相信彼此。

她垂下眼,摈弃脑海里的杂念,抬眼开玩笑道:“早点收了工,咱们才能去给双鱼过生日呢,是吧?”

她已然从一株在暗夜下挣扎的小树苗,长成一颗聚光灯下成熟的果实,泛着诱人的红。谯声莞尔,默默退出人群。

回到导演棚不久,齐与也回来了,知道他是专程来给余双鱼过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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