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谯声听见她问话,停下了笔,转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挺喜欢的。”
“喜欢小狗吗?没听你说过呢。”
“嗯,喜欢小狗,也喜欢喜欢小狗的人。”
盛晚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什么,脸颊又开始发热,她埋下头,趴在六一身上偷偷笑出来。
瓮瓮的声音传出来:“可是你平时也很忙,还要抽时间照顾它,会很麻烦。”
“不麻烦,晚鸽,我喜欢你,你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能想到我,我会很开心,不会觉得是麻烦,知道吗?”
盛晚鸽听到这话,没有马上回答,过了几秒才听到她说:“... ...知道了。”
谯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要压得六一喘不过气了。”
六一适时地嘤了一声,盛晚鸽腹诽:果然是吃人嘴短,六一你太向着他了!
她嘟着嘴慢慢抬起头,发丝有些凌乱地散在脸颊,才发现谯声居然还看着她。
温柔的,盛着湖水的眼睛,嘴角噙着笑,安静地看着她。
除了拍戏时,她还没有那么久的,没有回避地看着谯声的眼睛,这次就是觉得,他好像一直在朝她靠近,一次又一次让她坚信他的心,而她也不应该再沉浸在限时的美好中了,他们还有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谯声... ...”
“嗯?”
“我的家乡,在靠海的地方,我从五岁开始就学跳舞,中学是在家乡读的,前年,我考了大学,在离家不远的城市,因为我记得我爸爸妈妈还开车来接我回家。”
谯声刚开始听的时候,还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渐渐的就明白了。
“我记住了。”
盛晚鸽支起下巴,“把右手伸出来。”
谯声依言照做,盛晚鸽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捏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掌心摊平,另一只手的食指点了点他的掌心,说:“我这个地方,有个黑点,是小时候玩铅笔芯,不小心戳破了手留下来的。”
谯声盯着那一处皮肤,“我记住了。”
盛晚鸽见他这样凝重,笑道:“我在这儿说这么多,到时候,万一你根本就不记得我了怎么办?那岂不是白说啦?”
她说这话也是心里把不准,毕竟谁知道上头那个老太爷,是怎么编排这场意外的呢?
话音刚落,谯声右手轻翻,握住盛晚鸽的手,他没有抬头,纤长的睫毛轻闪,他看着交叠的一双手,重又开口:“我一定会记得,我保证。”
“汪!”六一在两人中间,也高昂地叫了一声。
他们看向六一,又看向彼此,都笑了。
晚上经由吴毅做东,约着大家一起吃了个饭,还叫上了余双鱼和陈诚,宋芝不好拒绝,若不是宁琢有工作安排,便也一起来了。
吴毅是在圈子里混了十几年的人,选的餐厅处于闹市之中,门庭若市,但他们从另一个门进入,七绕八绕到了三楼,中间除了一位服务生,竟一个人也没遇见。
吴毅定的双桌的包间,一桌是盛晚鸽、谯声等人,一桌是吴毅和医院的一些熟人,窗帘早就拉得严严实实,空调也调到了适宜的温度。
宋芝本来想挨着盛晚鸽坐,被吴毅推推拉拉着到了另一桌,“芝姐芝姐,几个小孩儿几天没见,咱们别杵这儿惹人嫌,过来坐过来坐。”
宋芝哀怨地看了盛晚鸽一眼,盛晚鸽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门一关,闹市的吵嚷便成了背景音。
这本是六人桌,每个人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位置,余双鱼笑说聊个天像是在喊山一般,拖着凳子坐到了盛晚鸽身边,陈诚自然跟上。
谯声便也挪了过来,于是四人分着一个半圆,送完六一回家的庄倾然一来,余双鱼直说他破坏了阵形。
“欸小夏姐,你之后什么安排啊?我和陈诚这几天待在延市,完了就得回学校去了,我还能来找你玩儿吗?”
盛晚鸽搁下勺子,说:“这几天可以啊,不过下周就要去布利了,和谯声一起过去工作。”
“去看秀吗?我听陆邈邈说你们要当Gorgeous的代言人了,真的啊?”
庄倾然在一旁搭腔:“你们经纪人消息还挺灵通。”
余双鱼瘪嘴:“那可不嘛,别人的目标可是芝姐呢,我和陈诚两人天天就跟被揠苗助长似的,陆邈邈恨不得把我俩拆成六个用!”
陈诚用手肘别她,“别乱说。”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余双鱼一赌气,筷子也搁了,嘟着嘴抱怨:“咱们刚杀青,她就想让我们去面试其他戏,小夏姐,我们可是刚上大学欸,我还想好好念几年书呢,不然我这大学不是白读了?”
庄倾然吃饭不忘吃瓜:“那你们为什么又来拍戏了?”
陈诚闻言有些尴尬:“都怪我大冒险输了,惩罚是报名参加《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