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过地面,长姐正孤零零地平躺着,一幅岁月静好的死寂,腰间坠过一枚精细玉佩。
恰是初玙腰间的玉佩,似是款式、设计、雕刻皆源于相同的师傅。
初玙低头,扫了眼底边玉佩,闪过几分趣意,眼神透着不少懵懂及惊奇,幽幽自语道:“这枚玉佩竟与我腰间的款式有着异曲同工的精妙之处……”
徐初玙眼神童叟无欺的模样,抿了抿嘴巴,无人回答,初玙又瞥了白玉墀一眼,欲想开口,却被身侧的少年抢先了。白玉玦紧紧锁定她的眼神,眉目间十分严谨:“罗袂公主贪玩虽是众人皆知,可在如此危险之地,倘若性命出现问题谁负责,又万一造成意外……”
白玉墀愣然直言,哽咽不久,含着微光闪过,望向罗袂公主:“初、初玙必定是路过,大哥莫要将幕后之人指鹿为马!”
“我并非有意赶来,此番前来,乃是……”
一道尤为严峻的声音强烈打岔而至,甚至借嗓子哄着发声,洪亮又压迫:“直接说!!此番前来,究竟有何意图?”
徐初玙未曾挑事,却同往常闯祸似的,慎得慌,初玙吞吞吐吐道:“我,我,我只是寻白小姐而已……” 初玙恐慌的点头,下意识将目光移向白玉墀,而白玉墀却是一副悲痛的模样,手心蜷缩着,紧闭嘴巴。
初玙绷直身体,下意识低头望向被兽皮包裹的尸体,初玙细细观察好久。
只见曾经貌美又纤瘦的白玉芷,如今却形同植物人。容貌尽毁,黑斑皱起,血肉被烧灼至乌黑,全身血肉模糊,如黑炭般坚硬。
初玙抖了抖身子,缩一下,即刻将双手挡住眼睛,似乎吓得不轻。
“火灾来势汹汹,为何你可以提前预知,并且此处是后门……”白玉玦眸中含着少许意味,满是试探。
白玉墀则深深回望向徐初玙,冰冷又绝望的眼神,理智猛然冲破意识,指了指初玙的腰肢,有些不可思议的错觉:“玉佩……”
徐初玙愣在原地,发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圈套,却不知所措。似有意识般本能否定事实,欲将开口辩论,现下却又退缩了起来:“此处人流众多,我便寻着过来了,菊儿说往凤熙宫沿着前方走似乎失火了,让我莫要到处蹭热闹。随后,我便定定坐在秋千架上没有离开,可是又过了不久……”
白玉玦突然汹涌般向初玙指去,目光深邃,指代不明,周围跪着良多下人。而徐初玙整个身体被震慑到呆滞,忘却身份的尊贵,泪珠哗哗往下流,砰砰点头,一副自身很是怜悯、愚蠢、恐慌不已的模样。
“我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找白……”
果然,话语被直接打断。
不久,一掌事嬷嬷直寻罗袂公主过来,动作迅速、利落,文嬷嬷步伐停滞在初玙身侧,即刻弯腰、低头、行礼:“见过,二位白公子。罗袂公主生性顽皮,老奴失了心,这才让小公主,误入此地。白府失火大乱,老奴这就派些人手帮忙,竟然无事安好,老奴这就带着初玙公主离开此处。”
嬷嬷脸色不悦,话落,领着罗袂公主离开了,一路上仍旧不忘指责徐初玙。
徐初玙细细朝文嬷嬷道:“方才赠送于我一盒糕点的姐姐,片刻后将我领到了此处,可是当我转头之时,那位姐姐竟然不见了。”
“什么,”文嬷嬷眼珠子乱转,似乎慌张了,她微抬起初玙的手掌,眉头紧锁。将指腹摩擦撮合出不少油脂,脸色瞬变:“你个小鬼真是闯祸了,怎的到处乱跑,宫中正失着火了,若是被哪些下人诬陷点火引灾,便是天劫。倘若如此庆安妃也救不了,公主啊,处于宫中需得学会自保,如此荒谬行事且必定会露出马脚,给小人趁人之危的机会,罗袂公主真是太顽皮了……”
“除了幼儿就热爱研究医药、识字,你说渴望去到外面的世界,爬屋檐瓦房、清晨掏蜂窝、炸爆竹、携同着五公子逃离夫子的课程。黄昏之时又在太后殿内爬树,害,可是正因如此……安妃永远也保护不了公主,何时长大呀小初玙?”
“吾乃徐氏小姐,并非你口中的罗袂公主……”徐初玙天真道,嬉皮笑脸的看着文嬷嬷。
可是,她常常偷听别人说罗袂公主的身世不详,好像是南炎偷偷渡过来的剩女,又有人表示:当代有名的罗袂公主乃摄安王其妻的私生女,可事实是,初玙的确并非皇内之人,罗袂公主早在晚些年夭折了。庆安妃是至亲,徐初玙不用质疑,可是摄安王并非她的亲人。
某日。。。
宫内偷偷传入一则情报:罗袂公主不过是摄安王的私生女罢了,宫中之人皆说罗袂公主同二殿下、五殿下至亲、血浓于水,其中不过是碍在帝王的情面罢了。起初摄安王南下巡游,其中有众多妃子,当时庆当妃尤其受宠,罗袂公主并未出世。结果遭遇倭寇内朝廷的臣子袭击,还挟持了一房妃子,庆安妃容貌出众,恰好被敌方偷渡去了。
摄安王即刻撤离队伍,不顾任何因素连忙返程。后来南炎军队路边,侠义救下了那群妃子,随后她们短暂住驻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