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如何解决他?”
顾承恩笑了笑,这才开口说道:“此事,我自由决断,只是你身份特殊,不要在出去了。”
听到不让他出去的话语,萧陈君抿紧双唇,有些无奈,他从窗外一跃而下,转身就不见踪影。
风声呼啸,在风声之中,似乎还能听见少女地沉沉的呜咽声。
过了良久。
顾承恩把刀鞘放入盒内,用钥匙锁住。
这东西,他始终不配碰了。
不过洪堡比他想象之中来得要快,同样也带来了北疆的消息,他看着屋内没人,虽说也好奇,为何九千岁不在自己的屋内,要在对面这房间。
“宁国公已经逃离北疆了。”洪堡拿出千里而来的物证,又再接着开口说道:“已经要有消息说查到宁国公的踪迹,有人亲眼见到过宁国公在江南出现过。”
“宋清应当如何处置?”
顾承恩面色冷淡地望向洪堡手中的东西,淡淡开口道:“宋清在手上,他不会不回来。”
“他那么在乎自己的儿子,不会不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洪堡忍不住问道:“那温成郡主呢?”
见他许久没有回话,洪堡连忙拱手说到:“是老奴多言了。”
“你且回去帮我盯着,这场婚事一定要越浓重越好。”顾承恩斜躺在软踏上,阖上双眼。
洪堡也只能退下,不过他身上还带了一件小玩意给郡主,这是他第一次背着顾承恩做事,心里面难免会紧张。
他走时看向顾承恩,忽然察觉到他身上不寻常的气息,心中直觉这与温成君子有关,可是又不知是什么缘故。
只能去温成郡主那边瞧瞧,可是刚走入那边的院子,就察觉到那个院子气氛的异样,怕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卧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灯,他来时虽知温成郡主生病,却不知会是这样的情形。
屋内,芍药就守在宋东君身旁,看着她受到惊吓的模样,忍着心疼劝慰她把药喝下去,见到她真的动手喝药,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阵细小的敲门声。
宋东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死死抱着被子,望向门外,“芍药,你去看看。”
芍药连忙出去,看见是洪堡公公,连忙解释:“郡主,不是九千岁,是洪堡公公来了。”
听见不是九千岁,宋东君才送了一口气,她松口道:“让洪堡公公进来吧!”
洪堡一进来,被脸色惨白的宋东君吓到了,更吓人的是她脖颈上清晰可见的淤痕,这样的地方想来也只有九千岁才敢。
可一想到是九千岁······他只觉得不可思议,这竟然会是九千岁干出来的事情。
“咱家见过温成郡主。”洪堡行礼,这才将自己此次来的目的说出来。
“郡主,老奴受人所托,把这封家书带来。”
洪堡说完这句话,就示意一旁的芍药过来把信拿过去。
而宋东君听到是家书,连忙擦了擦眼泪,眼前的雾气也淡了半分,她撇头问到:“宋清身体可好了?”
洪堡点头:“有大夫仔细看着,没什么大碍,现在也能下床走动了。”
听到这句话,她眉头才舒展开来,怔怔接过芍药手里面的信纸,小心翼翼地打开,看见里面熟悉的字迹,豆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她用沙哑的嗓音问道:“婚事在即,宋清能回来吗?”
洪堡神情为难开口:“此事,咱家还做不得主,得问过九千岁。”
宋东君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衣裳,轻声说道:“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