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只会感叹一句不容易啊然后尊重理解祝福。
但他竟然煮了鸡蛋给自己当早饭?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有些疑心地抬头看向重岁,却发现他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些什么。
但就气味和外表看来,这食物似乎没有问题。
“早上没吃饭吧?来吃一些吧。”
“我吃过了。”
“吃过了你跑什么?怕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太大?快过来。”宁朴月笑道。
重岁猛转过身来,站在窗前盯着宁朴月,沉静的面上一脸肃重之色。
“昨天夜里,是不是莫老黑来了?”重岁蹙眉,低沉动听的声音又快又冷,“你……”
“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不认识莫老黑是谁。”宁朴月啃了一口白白胖胖热乎乎的面点,走上前去,试图把鸡蛋塞进重岁手里。
比她想象的顺利的多,重岁竟然直接接了过来,五指一收,鸡蛋壳应声而碎。
宁朴月从来没能把鸡蛋壳捏碎过,她熟知各种手法技巧,看出这是单纯的大力出奇迹,有些震惊的扬起了眉,就听重岁面色阴沉道: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怎么会不着急?或许我不该带你到村里。”
重岁把剥好的鸡蛋递向宁朴月,面上神色认真。
他许诺道:“不出五日,我定送你出去。”
宁朴月意外地看向了重岁。
真的假的?这大兄弟人还怪好嘞。
“你......真是个好人。”宁朴月在脑中搜刮了一下相关的记忆,发现她毫无在这方面的处事经验,于是她说出了第一句出现在她脑内的话。
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奔向小康富裕的。
“对了,宁姑娘,这是当时我最初遇见你时你穿的那身……衣服?”重岁解下身后背着的包袱,“据郑老说,当时这身衣服里掉出来了许多……”
重岁整理着措辞:“闻所未闻的小零碎东西,还飞出来了几只白鸽子。我想着这毕竟是姑娘你的东西,虽然……罕见了一些。我就向郑老把这些东西讨来了。”
“那些零碎的物件有些我捡到了,有些实在是寻不到了——”
重岁睁大了眼睛。
宁朴月猛的把他抱住了。
“这些东西比我的命都重要。”她没想到她还能拿回这些东西。
“谢谢你。”她真心实意道。
重岁手都不知往那里放了,双手虚虚悬在空中。
他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现在他应该把宁朴月推开,但是他收到的教育同样告诉他不该随便碰她,于是他僵在那里。
“宁姑娘……”
他薄唇微张,看着宁朴月面上的泪痕,不知所措的闭了嘴。
宁朴月也尴尬地闭了嘴。
她是泪失禁体质,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哭出来。
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哭啊!她有一种被眼泪在公众面前强制爱了尴尬感。
太社死了!
“我……我想静静。”宁朴月沉默了一阵,干脆顺坡下驴道。
“好。”
总感觉重岁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她不会被当作故作坚强摇摇欲坠的小白花了吧?!
“我……”她想辩解两句,又及时的闭嘴了,她听出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听起来软软的,弱弱的。
可以,这很小白花。
她成功让本要离去的重岁回过头,郑重承诺:“别害怕,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洗不清了……
宁朴月用自己的外套捂住了脸。
重岁离开了。
宁朴月开始清点自己手里的东西。
重岁说这件外套和长裤里掉出来了不少东西,他捡回来了一些。
这身衣服其实是她的工作服,也就是她平时登场表演穿的衣服。
看似平平无奇的黑色衣裤内有乾坤,里面藏了不少她吃饭的家伙。
宁朴月掏出一副副扑克牌,火柴,玫瑰花,魔术帽子,迷你玩偶等等各式各样的东西,在地上堆了一小堆。
没错,她是一个魔术师。
但是,在她最后的闭幕演出上,她却意外死亡——然后穿越到了这里,一个不知在哪个朝代的小镇上。
宁朴月叹息一声,继续和自己的衣服口袋斗智斗勇。
她在裤兜里费劲地掏了掏,忽然,掏出了一盒已经打开的烟盒。
她明明不抽烟。宁朴月忍不住怔神。
好一阵,她才想起这烟盒的来历。
宁朴月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她虽刚刚来到这里不久,前世的种种,却已经如云雾一般,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