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不知道是安眠药的副作用还是自己思绪太乱所致。
终于收工回了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那块红色印记又出现在脑海里,一个声音说那是巧合,另一个声音说不是。她又将短片看了一遍,红色印记位置几乎一样,都是在右侧脖颈。
又重复看了许多次,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在手机上找出刘队电话,纠结着要不要拨出去,门铃响了。
叶晚透过猫眼看到聂夕云一身休闲站在门外,带着鸭舌帽,旁边有人走过,他将帽檐压得更低。
叶晚不知他有什么事,把门打开正要询问,那边倒先开了口。
聂夕云余光看到了她手机上那刘队的名字,皱了眉,“有事吗?没事的话陪我去喝一杯。”
“我有。。。没有事。。。”聂夕云来得正好,等回来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聂夕云在前面带路,她与他隔着安全距离,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转了一个路口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家清吧,在地下,下楼梯时叶晚怕聂夕云腿部不适,抬起了胳膊让他扶着,却被聂夕云拍掉。他开玩笑道:“我又不是慈禧太后。”她则回了一句:“好像我是李莲英一样。”
这间酒吧不大,一眼便能望到边,复古的红砖、绚烂的水晶灯、皮质座椅,仿佛置身于上个世纪。
两人找了角落坐下,舞台上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士正吟唱着小野丽莎的Fly Me To The Moon,悠扬的爵士乐和昏暗的灯光麻痹了她的大脑,有一瞬间叶晚忘了自己的烦恼。她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显得无所适从。
聂夕云招来服务员,对他耳语了几句。过了一会服务员端上来两杯翠绿色的液体,酒杯是那种细长脚的宽口杯,杯子边上点了薄荷叶。叶晚看着面前这杯像是勾兑出来的酒水,想到了外婆家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