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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饼果子(2 / 2)

。咽下后直举着大拇指,示意同窗赶紧吃。

见他如此陶醉的模样,长脸书生将信将疑,小小地尝了一口。

香,真香。

尤其是里面的藏芥,味道腌制得刚刚好,细细咂摸这藏芥,除了咸辣味还有点淡淡的鲜味,这小小的铺子竟然卧虎藏龙。

长脸书生转头喝了口粥,米香十足,仿佛从内到外得到了熨帖。

他转头说道:“给你加三文钱,再来一碗。”

明月笑着说道:“续粥不用钱的。”

这个年纪的男子胃里能装下三只鸡,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私塾里自然有耗尽家财读书的,难免囊中羞涩,一听粥免费续,都纷纷喊着“再来一碗”。

老食客本来踩着点来,见自己每日都坐的位置被占了,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温阮从后厨出来,刚走两步就被老食客喊住:“掌柜的,为何今日这么多人啊。”

温阮只好将私塾搬迁说给老食客听。

长脸书生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说道:“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和我们坐在一起,反正我这有空位,不能耽误掌柜的生意。”

其他学子听着他这样说,纷纷应道:“我这里也有,可以坐一起。”

于是,在食味粥铺里,便出现了这样一幅奇景,吊着书袋的书生、腰间挎着铁锤的铁匠和货郎和谐地坐在一起,他们少有交谈,都在埋头苦吃。

人与人之间原本旗帜鲜明的界限,在这一刻,和谐并存。

士农工商,都用一种瓷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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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味粥铺这边如火如荼,梁州衙门里可是不好过。

金牙子一案竟成了死无对证的悬案,吴春生(梁州知州名讳)只觉得这一时间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不稳。

他拉着高主簿的手:“这可怎么办,这张申死了,周大郎君要砍我脑袋的。”

高厚见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膏药贴翘起一角,他不动声色将手从吴春生手中扯出,揉着手腕慢条斯理道:“周家还能砍知州脑袋,大人你可是过于忧虑了?”

“可他不止周家,他挂着裴家的腰牌啊!裴家我可惹不起,裴家的背后可是那梁州王,杀神杀起来哪管有理没理,哐啷一声,人头落地。”

高厚闻言面上露出一丝凝重,转瞬间消逝,他盯着吴春生的眼睛说道:“大人不必忧虑,从张申一案慢慢查起便是。”

吴春生一时间仿佛被蛊惑住一般,喃喃自语道:“对,对,慢慢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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