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想把他们赶走吧,又怕起争执影响到其他人,一来二去,搞得他都没法儿专心听歌。
可没多久,从后面的车厢又来了一伙人。他们也拿着照片在挨个儿查,最后也在蒋正祥旁边停下了。
于是,八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分成两批,相对而站,只在中间留有一条可供人侧身而过的缝隙。
只是瞧见这阵势,怕是很难再有人能萌生出解手之意。
花臂男开口问对方:“你们是这节车厢的?”
新来的四人一起把这车厢看了个遍,没见着有空位,于是就有人反问:
“难道你们是这节车厢的?”
花臂男把身前的背心往下压,瘙了瘙痒,露出胸口的半朵红莲:“你们也长痔疮没法儿坐?”
半朵红莲一出,新来的四人就都傻了眼,脸刷的白了。
山鸭会的人?
那毛进交托的任务是没法儿完成了。
大不了酬金归还,能保全性命还怕赚不到钱?
想到遮,四人便灰溜溜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