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我自己了。”何嗣音努力让自己笑得轻松些。
褚良又哭又笑,只能不住地吻她的手指、额头、眼睛……
“母亲!弟弟抓我。”
两人的温情被文逾的告状声骤然打破。
小婴儿刚出生就睁着眼睛,有力的小手紧紧攥住了文逾的小指。
文逾甩了半天也甩不开,又不敢上手摸弟弟,只能向母亲求救。
何嗣音轻笑着,拍了拍褚良,“你也去看看你儿子,生下来就调皮捣蛋。”
褚良一脸呆滞,轻轻拾起婴儿的小拳头,把文逾“解救”出来。
“失望啦?不是你的引舟。”何嗣音还有心情调侃,冲着他狡黠地笑起来,“你要是不乐意,我再给你生?”
“不要。”
褚良登时回了神,“我不要了。”
他牵着文逾,重新回到何嗣音身边,“我有你们已经很满足了。”
“怀章,你别怕,我好好的呢。”何嗣音靠在他怀里,“你不要不喜欢他,不然我跟孩子都会很伤心的。”
“我没有。”褚良矢口否认,“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何嗣音见他重新陷入了呆愣,忍不住提醒他,“引舟是给女孩儿的名字,他还没名儿呢。”
褚良的脑中一团浆糊,直勾勾地顶着婴儿床。
文逾左看右看,趴到何嗣音的床上,“叫飞飞,我喜欢蝴蝶飞飞。”
褚良转过头看着文逾,仿佛抓住了灵感。
何嗣音皱起眉头,只觉不妙,只能先发制人,“你自己想,文逾帮你想的不算!”
“我觉得叫‘飞白’挺好的。”褚良一脸无辜。
何嗣音僵住,不知道该不该庆幸,经他“雕琢”后的名字,好像还带有几分飘逸的气质。
“你儿子要是练不会‘飞白体’,长大会被人笑话吧?”
褚良咧着嘴笑,“他爹是打仗的,没人管他写字好不好。就叫这个吧,我们听文逾的。”
何嗣音默了一瞬,看着褚良和文逾两张期待的脸,艰难地点了点头。
“嗷!我有飞飞了。”文逾蹦到地下,一嗓子把弟弟吓得哭起来。
何嗣音无奈地看着父子三个乱成一锅,已经预见到了日后的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