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出来,有些不解地望向贵妇人:“夫人可是说的内子?内子与在下时刻不离,敢问内子何时得罪了夫人?”
那贵妇人瞧见楚弦的那一瞬间,便整个人懵在了原地,而后怒不可遏火冒三丈,指着她的手颤抖不已却只能挤出“你”和“你们”来。
韩溯川继续火上浇油:“瞧夫人这般心急模样,大抵是要事,在下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贵妇人半天气才顺下来,恶狠狠道:“别以为你们玩的这些小伎俩能蒙骗所有人,偷走不该偷的东西,将它据为己有,真以为,便能安心享用?哼,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好自为之吧!”
韩溯川唇角的微笑凝滞了一瞬,到底还是在对方全数离开,这才收敛了笑意。
“她的话什么意思?”
楚弦摇摇头:“大约还是那么个怀璧其罪的由头?这江湖,日日这般,也不知道换个好使的由头。”
韩溯川闻言笑了:“焉知不是好使才一直用?”
楚弦撇嘴不再争辩,打了个哈欠,望着已然大亮的天,有些怅然:“又过去一日了。”
“嗯,又过去一日了。”韩溯川将人抱得更紧。
她又,更危险一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