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涯悬朱不明所以。
“不知道。”男人很干脆地答道，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和你的梦有关系？”涯悬朱追问。
“梦？”男人重复了一遍，好像那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从来不记得。”
涯悬朱拍了拍男人的肩甲：“想不起来也不错。”
沧冢中忽然多了三个人。
一般来说，除了各怀鬼胎的猫儿商，没有人愿意结伴而行。
“曙雀，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涯悬朱问道。
“太阳。”凋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曙雀。
一路上净是涯悬朱的叽叽喳喳，两个男人都冷淡异常，让她觉得胸闷气短，索性假装借着几口酒开始装疯掩饰尴尬。
“你们不去凉城？”曙雀对涯悬朱视而不见，问一旁的凋翎。
“去。不过她多管闲事。”凋翎不知道为什么，对同样身为青冥的曙雀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所以来找你了。”
“小鸟，你看着年纪不大？”
涯悬朱醉意朦胧地抓着曙雀的靴穗。
“应该有不少小女孩喜欢你这样的吧，”涯悬朱目光晶晶发亮，“不过倒是挺难想象的，你这种人会怎么对自己的娘子啊哈哈哈哈……”
曙雀一指弹在涯悬朱后颈，她的说三道四戛然而止。
梦？
如果是梦的话，是不是就会有那些被他亲手毁去的记忆——在他全然忘却的时刻。
身旁的涯悬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悠然自得地哼着一首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