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为自己将要做的事,将要说出口的话感到紧张。
除了拿疑犯追敌人上战场的时候,他没这样过。平日里,他没这么“放肆”过。
他大喊着追了上去:“我会做到的!”
——然后沧澜跑得太快,带着沈怀铮跑到了马车前头。
沈怀铮又折返回去,庆幸瑾安在马车里,没看到自己的蠢样子。走了几步他觉得哪里不对。
雨水把地变得泥泞,马蹄声更明显了。沧澜感觉到主人的失落,还颠了颠他,又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沈怀铮,还是在和另一匹马打招呼。
好得很啊。就算瑾安没看到,肯定也听到了。
这一路又是十分安静,两人谁也没说话。
瑾安听见沈怀铮说什么了,那么大声,她坐在马车里恨不得找个木头缝钻进去。
心里有一丝丝雀跃,但还是好尴尬。
瑾安摆着手给自己扇风。大冷天刚下完雨怎么还能这么热。
自己不该说那些话的,从寺院开始,自己就在说错话。
怎么会这样啊,瑾安想一头撞墙去,她要羞死了。
有了,等下自己就不出去了,直接换了马车回宫。这样就不用看见沈怀铮了。他要是提起,就当自己没听到吧。
他应该不会再提了,毕竟平时沈怀铮并不这样。
马车颠簸,瑾安一下子撞到头,发出一声闷响。外面沈怀铮的声音立刻响起来:“怎么了?”
“没事。”
瑾安拍了拍脸颊,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没多一会而,今日的事又在脑子里不断闪回。
她东想一下西想一下,觉得自己要疯了。
车夫也快要疯了。
这两个人气氛微妙,你来我往的,他一个粗人都感觉到了。
再坚持坚持,车夫想着快到手的银子,又觉得这两个人格外顺眼了。
嘿嘿,等会儿银子一到手,他也要娶媳妇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