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的有些烦躁。
向珩却出奇的耐性极好:“既然不清楚,余律师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公司看一看,提前适应一下环境?”
傅岚渊给出的条件是不需要常驻,上班地点还是在景泰,但是余橙必须保证向氏那边可以随叫随到。
工资诱人,加上傅岚渊担保,余橙这才答应了。
余橙只是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只好随口道:“听向先生安排。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上一句刚说听我安排,下一步人就要走?”向珩反问。
他到底要干嘛?
余橙烦躁。
而且她铁定向珩根本不记得她,初三那年她戴着黑框眼镜和牙套,那么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丑,虽然个子在南方而言挺高,她到了初三基本已经不长个子了,差不多一六五左右。
此刻她踩着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还得仰着看他,男生变化更大一些,他初三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高,清瘦清瘦的,长得很白净,五官也没有现在这么凌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压迫人的气息,多少年不见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郎早就不见了。
或许余橙的暗恋只是年少时得而不到的一种执念罢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相见不如怀念。
他们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向珩现在是她的老板,她还是敛了敛眉,温和下来:“我听向先生安排。”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坐我的车一起回去。”向珩双手插在裤袋里,五月的天气,南方已经有些微热了,他仍旧一身黑西装穿的笔直挺立,长腿一迈,已经抬脚要走。
余橙只好快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