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命盘吗?”
不同人对命盘的看法简直就是天然之别,郁桐安是属于哪一边?
郁桐安没有说信不信,他只是不认同溟鱼的想法。
“没有东西是绝对的吧?难道你从一开始就能知道你会你会走到这一步?”
溟鱼平静地解释道:“我在命盘当中,不能自已预测。”
郁桐安不喜欢溟鱼说到巫祝相关事物的态度,一种脱离了人世间,将自己跟别人隔离开来的状态,这个状态的溟鱼说不通也听不进。
“那到底是谁告诉你的?你昨天见了谁?谷平渊?”
溟鱼不明白为什么会到见了谁的问题上,皱着眉第一次感觉这么难理解郁桐安。
“你为什么不肯分开走?”
郁桐安压着自己的性子,反问溟鱼:“我倒是疑问为什么不能一起走,分开走的危险太大,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来保护你。”
“行,我明白你的态度了。”
郁桐安是不信命盘的,可她信。
“那就行,现在我们就一起出发。”郁桐安咬重了“一起”两个字。
伍仁和伍丕被刚刚两人的争执吓得不敢出声,正厅的氛围给一刻前简直就是云壤之别。
见溟鱼没有再说话,郁桐安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溟鱼,然后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看不见宛勇了。
马车内一眼看尽,只有自已一人,不见溟鱼人。
“伍丕!”
郁桐安大声唤着伍丕,扯动了脖子,脖子上的刺痛暗示他发生什么。
“属下在。”
马车停了下来,伍丕掀开帘子探头进来。
“公子你还好吗?”
郁桐安起身快步走出马车,天已经近黄昏,雨也停了下来,车队人员跟来时一模一样,只是不见了溟鱼人。
郁桐安回身问伍丕:“溟鱼呢?”
“溟姑娘已经自己走了。”
“走了?”郁桐安被气笑了,“你就这样让她自己走了?”
“溟姑娘说公子晕了,她的话事权是当场最大的了。”
……
伍仁接住了倒下的郁桐安,震惊地看向放下未出鞘的剑的溟鱼,伍丕挡在溟鱼面前,防止她再做些什么。
“你干嘛?!”
“减少分歧。”溟鱼重新将剑挂回腰上。
她之前就发现了,会不会她不清楚,但是郁桐安绝对不擅长武术。
但恰好她算擅长。
伍仁很不可置信。
“你这样减少的吗?”
“宫内都是这样做的,干掉比说服方便。”溟鱼摊手,表情很无辜,“好了没有必要防着我,现在这里的话事人是我吧?”
伍丕沉默下来,郁桐安之前确实给他们说过这件事。
看伍丕的表情溟鱼就明白伍丕肯定是知道的。
“那就按我说的来,你们留一匹马给我还有食物和银子,然后其他人都回环州。”
“公子之前就说了要您跟着我们一起走。”伍丕反对着。
“啊,我推翻了。”溟鱼带笑看着他们,“否则你们要怎么带我走?绑我走?可是你们公子还躺在那,我手中又有剑,二对一我还是有信心先伤了你们公子的。”
伍丕冷静地反驳着:“您不会这么做的。”
“但你们不敢赌不是吗?”
伍丕沉默下来,伍仁在他身后叫道:“卑鄙!”
“好了,按我说的做。”
在之后,溟鱼在正厅内跟他们挥挥手说再见。
……
郁桐安深吸了口气,这还是他自己安排给溟鱼的话事权,本来用来给溟鱼最大的自由支配权,没想到第一用是用在发对自己。
“溟鱼姑娘还说。”伍丕顿了下,他感觉公子听到这话要生更大的气。
就几秒的时间,郁桐安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说什么?”
“说‘记得利用好谷北的意外。’。”
“很好。”郁桐安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伍丕预计之中的暴怒没有出现,不安地偷看了眼郁桐安,郁桐安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让伍丕更是惊慌。
郁桐安却是回头吩咐道:“现在回宛勇。”
伍丕内心叹了口气,公子气得连表情都控制不了了,怕是已经对溟姑娘的独断行为气疯了。
还没有等郁桐安回到马车内,一人急匆匆地骑着马匹从他们本该前进的方向跑来。
等那人跑近,郁桐安发现是信鸽管理人员,负责消息传递的。
“公子,郁老太爷有急信。”
郁桐安接过信件拆开,脸色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