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趋势应该是会与黄驹一党勾结论处”
“那有什么办法救得了他?”黎帆看向黎歌又移向刘瑾,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向他摇头,黎帆知道这次是真的闹大了,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突然胸口一阵绞痛头脑昏花当场晕了过去,刘瑾急忙上前扶住他,“阿翁,你怎么了,别吓着我呀!”
见状,刘瑾背起黎帆上了他们家的马车,他将黎帆轻轻放下对黎歌道:“和你阿翁回去吧!他现在很需要你,我会派人跟御医令知一声”
“那你呢?”
“我得回宫去看看宫里边会发生些什么好跟师兄们说,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
“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
刘瑾下了马车向黎歌挥手告别,目送他们离开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才敢进儒学馆的大门。
林有光被抓后次日,朝廷就很快将对他们的判决昭告天下,同时黄驹一党三日后就要被问斩的消息被刘瑾告知于路伽他们。
学堂内,气氛安静的如死寂一般,当噩耗传入他们每一个人的耳中时,就好像一道惊雷打在地面上炸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脑袋嗡嗡的,就在所有人都毫无办法的时候路伽突然一拍桌板站起身郑重道:“我想好了”
“师兄,你打算怎么做?”南平看着他问,
路伽转而看向刘瑾道:“若生,我打算写一封奏折想将你带进宫里去给陛下看,诸位,明日我们集体到宣阳门口求陛下开恩,人多力量大我相信陛下一定会动摇的”
“这可能吗?”刘瑾身知背后的水深要让他阿翁回心转意这事有点难办,他觉得路伽在浪费心思便发出这个疑问。
“为今之计只有这个法子了,难道若生还有别的办法吗?”刘瑾垂眼低下头,路伽说的是事实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故而他低沉的说了一声:“没有”
“那就怎么说好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在做的所有人都无异议,这次的会议也就简单的告一段落,所有人起身离开准备明日要做的事情,路伽则赶时间的写了一份奏折交给了刘瑾,让他明日务必交到明帝手里,他答应了,将东西揣进了兜里说了会话便回宫了。
次日辰时,儒学馆的众学子皆身着他们的儒衫整整齐齐的来到宣阳门口喊着:“夫子无罪,请陛下恢复黄驹、林有光其职”声音响彻云霄震动了全建邺的人过来观看,人们纷纷站在天街两排看着这些鸿儒学子为了他们的夫子,祈求皇帝开恩赦免他们。
这件事情也很快就传进了崇政殿,刘瑾早早的就把奏折交给了明帝,哪知他看都不看直接给扔了,紧张的气氛笼罩在这座大殿内,崇德立马支走了在这里的宫婢内侍。
刘瑾捡起那地上的奏折愤愤道:“父皇,你这是干什么?”
“还不明白吗?这件事绝没有转圜的余地”
“父皇,这些可都是著名的鸿儒大家,你把他们杀了岂不是寒了天下学子的心”
“杀了便杀了,难道除了他们我朝中就没人了吗?”明帝的冷酷无情让刘瑾深感震撼,他微皱着眉难以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如此冷血,好几条人命在那里他说杀就杀。
“你在说什么?”刘瑾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明帝不敢看他一直在回避他的眼神却又装出一副皇帝应有的威严的样子。
刘瑾怒视着他的明帝,父子二人就怎么隔案对视,他拿起手上路伽交给他的奏折,气愤道:“四学馆,是曾祖父时就开建的,是我朝的人才储备,这些人才都需要时间需要物质基础去慢慢的培养,如今局势大不如前你杀了这些人往后谁还来服侍这个朝廷,你自己吗?还是靠着那些只会吸血的世家门阀?”
刘瑾将奏折狠狠的扔到了明帝的脸上,气的他站起骂道:“你要反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想吗?若不是王横道那老贼威胁我,我又怎么会下令杀他们,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所做的这一切决定都是为了给你铺路,为了这江山社稷”
“冠冕堂皇,你只是爱你的皇位罢了,当初母后的死若不是你为了这个皇位,她怎么会死的蹊跷,是你的贪欲害死了她”
明帝被儿子戳痛了心事,气的咬紧牙关挥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掌打进了心里打的刘瑾撇过头嘴角流血,“来人啊!把这个不孝子架起来杖责三十大板”
崇德急忙跪下说:“陛下息怒,殿下从小就体弱三十大板打下去可是闹出事来的”明帝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会听他的,大声喊道:“打,若是敢违命,孤也把你送进诏狱,让你和那些鸿儒大学士一起论处”
这话一出,崇德也怕了忙叫人过来上了刑具,两名身材高高的瘦弱的内侍走了过来将刘瑾架起捆到长板上,随着明帝一声令下:“打......”
长长的木板错乱的打在刘瑾每一块肉上,然即使蚀骨的疼痛蔓延到整个身心都未曾吭一声,他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人此刻的他不是高高在上受众人仰慕的太子而是和站在宣阳门口外面的学子一样都希望皇帝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