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烤的,就多多少少给化成了坑坑洼洼的样。”
“卧操!那他儿子不得发了呀?”
“肯定啊,分分钟万元户不在话下!”
但也有人提出质疑:“不是,你说的这老李头我也知道,怎么就没听说还有后来他儿子这桩事?”
傅全忠也跟着沉默点点头。话里提到的这人他也认识,这也正是他想问的。
“嗐,这么私密的事,连我们同村的都不是家家知道,你们离我们村八冒远的,能听说才怪了。”
又道:“也就当初跟着帮他们家忙,一起搭把手整理东西的那几个邻居,亲眼瞧见了。但后来当场就被老李头儿子给了封口费,这事才没传出去。我也是破例跟你们说的,你们可得给我捂死了,别再随便跟外头人传。”
傅全忠:“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歪笑:“怎么知道的?拿人手软的那些人里头,就有一个老子亲爹知道不?”随即摆了摆手,“你们这些个没见过世面的......”不知又随口嘟囔了些什么。
傅全忠这才开始信了大半。
接下来又有人听上趣儿了,开始追着对方问更细节。
爆出这条消息的那年轻人,被周围人吹捧了半晌,心情好得不得了,这才勉为其难的笑骂几句“真拿你们没办法”,实际迫不及待又忙给众人补充了几个细节。
说是据得了这块金疙瘩的那儿子事后回忆,原来早在那二老生前的时候,他们有一个行为就十分奇怪。会让家里孩子做所有的活计,唯独烧火这茬事,却是从来碰都不让几人碰一下的。
最开始有人等不及他们爹娘从地里头忙活完再回来做饭,就想着动手自个儿动手。可火刚烧着,就被进门的老李头和媳妇儿迎头撞见了,当下怒不可遏,拿起刚刚还没完全熄灭的烧铁棍就追着儿女们往死里打。
那可是真打,据说就连他们大女儿毛丫头的身上,现在后背还有一条当时被抽出来的黑印,没有完全褪干净呢。
众人这么说着,像是压根没注意到傅全忠的脸上,从某一瞬间开始精彩纷呈。
最后匆匆道一句:“我还有点事,先回家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远处跑走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急迫,甚至压根都来不及等众人给他一句回应。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所有人视线,二狗放了心,这才回头跟几人相视而笑一眼。大伙儿高兴地你架着我肩膀我攀着你胳膊,相携也离开了。
过几天等傅悠然再听到对方消息的时候,没想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傅全忠的光荣事迹已经连远在大兴矿上的他们邻居,都多有听闻了。
这天下午,众家媳妇儿照例聚在了傅悠然家炕上,几人都知道之前他们家和傅鹏程大哥家的恩怨,两家甚至隐隐也算结下了点仇。
这时候就把这事当件趣事,几人边做着门帘,看着彩电里正在播放的小品,跟伊梅竹掰扯。
“对了四女,你听没听说你男人老大家的最近那档子事?”
伊梅竹因为家中兄弟姐妹们共七个,而她在众姐妹中最小,排行老四,所以跟她亲近的一般都会这么唤她。
伊梅竹十分意外,心想他们家还能有什么事?
傅悠然这时候抱着几卷挂历放炕上,这是她今天新帮她妈妈从大躺柜的最底下扒拉出来的,一棒棒全部都用根红线卷起来绑着。
一一拆开摊炕上,闻言忍不住好奇问:“姨姨难道说的是前两天,我大妈又来我们家闹腾的事?”
众人第一次听闻:“怎么她居然前两天还来过?”看了伊梅竹一眼,“她来干什么,给你妈妈赔罪道歉的?”
傅悠然就是纯心要让周围人都知道,那家人究竟是有多么的不要脸下作。
闻言一脸难过加生气,但小孩子的生气也只是憋得脸鼓鼓的,让人看着不仅一点不可怕,反而还怪可爱的紧。
“哪能啊。我大妈来了,又是想要我们家的电视,”看了眼隔壁李胜媳妇正好也在,声音都更大了,“顺便还想讹李姨您的钱呢!”
被忽然点到的李胜媳妇一脸莫名,歪头看着众人诧异,连连摆手表示这又关她什么事,她可是真一点不知情。
不过本来是傅家的亲戚,忽然间跟自己挂上了关系......刚刚小然然话中还尤其提到一个关键词——“钱”。
脸色难看的李胜媳妇霎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双手死死掐着,胸口憋着一团气。
家丑本来就不想外扬的伊梅竹这时候见状,赶紧拍了下傅悠然的手背阻止她:“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当然没舍得用多大力,歉意跟众人笑,“小孩子不懂事,都浑说的。”
傅悠然扬眉可不干了,寻求庇护张臂一下子撞进李姨怀里就直叫唤:“我没有胡说,姨姨然然没有胡说。”委屈的看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顿时把家里只有两个带把小子、一直以来都稀罕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