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望。她还记得她去年来的时候永春伯那个激动啊,用他媳妇的话说,比看见自己小儿子出生还兴奋。
但比起失望不失望,更让人在意的应该是“徒弟半路跑路了”。
温酒知道永春伯有个徒弟,但去年她来的时候没遇到这个师兄,没想到今年就不是了,到底还是这条路窄,没几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
“那你呢?永春伯不是不教徒弟了吗,你还泡着干什么?”
“我……我有自己坚持的理由的嘛!我已经在这软磨硬泡四天了,四天啊!”池行气鼓鼓地伸出四根手指和温酒指控永春伯的所作所为,“第一天第二天还让我进门呢,可能看我态度坚决吧,前天起就不让我进门了,说是不教不教不会教了,可我还听村里人说,分明就是他已经找好新的接班人了,那我顺道听一耳朵学一下嘛,又不要紧,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接班人是个小肚鸡肠,再要么就是永春伯怕我天分太高超过他的接班人然后他拉不下脸让我当他的徒弟!”
“臭小子你又瞎说什么呢!”
木门恰好在池行话音落地那一瞬间被吱嘎一声被打开,手里拿着竹笤帚要来赶人的永春伯和门口的两人撞了个正对面。
温酒又被吓得小跳了一步,池行不着痕迹地伸手拦了下,确定她不会有事又立刻收了回来,像个上课搞小动作生怕被发现的小学生。
可方才怒气冲天的班主任永春伯此刻就如春风化雨,变脸速度快得让池行目瞪口呆。
“温家姑娘,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今天来,来来来进门来,刚好赶上今天做第一批酒药,正好能从头学起。”
池·等了四天没有水花·被忽略·行:不是说好的不教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