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轮眼,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
其实一开始宇智波带土并没有那么迫切让我获得万花筒写轮眼,和他那位叫做宇智波斑的上司不一样,他似乎不太希望我掌握太过难以控制的力量。
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是一种不可控的因素,黑绝说是因为之前有个叫做宇智波止水的家伙拥有能够改变人意志的幻术。其实宇智波带土本人的能力也很超过,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而偏向杀伤性的宇智波鼬的能力反而是最容易应对的。
他不想赌任何可能性,但黑绝并不这么想。
我知道宇智波带土的万花筒是目睹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死亡才开眼的,宇智波鼬是因为自己挚友的死受了刺激,这让我一直避免在这个世界和任何人产生没有必要的联系,哪天再把人一刀捅死就显得很作孽。
宇智波带土透露过我的写轮眼是因贪生怕死进化的,于是我的任务一次比一次意外频发,终于意识到我这种人只要剩一口气都能活下去,并不会因为重伤濒死而恐惧后,绝改变了策略。
过程有些恶心,我将画面从付费限制级变成城市午夜无头鬼故事后,提着几个人头找到了黑绝。
它不怕我找老板告状,只觉得是安排的这几个男人太菜了的问题。我在它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找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恶意,甚至怀疑它的胆子足够支撑我下次面对的人选是宇智波带土这种级别的。
我说靠恶心人是没用的,试图让它早日放弃这个想法。
它确实因为我的精神过于稳定而烦躁,我无动于衷的表情更让它觉得无处发力,开始骂一个叫做“阿修罗”的人。
他冷漠无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这群自我意识过剩的精神病打交道急剧加深了我的精神内耗,生怕宇智波带土因为阿飞的两句话又萌发让我试试开万花筒的念头,忍者这种阴暗的职业折磨人的方法层出不穷,最后却没想到宇智波带土忽然道:“她应该没有开眼的资质。”
“整个宇智波一族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屈指可数,如果这么简单哪里轮得到木叶……”说了一半他又突然停顿了,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一边的黑绝。
“不要再做无聊的事情了,我很忙。”
阿飞已经一句话卖掉了黑绝,我出门撞上真正想要我命的宇智波鼬确实和它脱不了关系。黑绝一时词穷,我居然从它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绝望的神情。
感觉它又在心里骂阿修罗了。
打发走了黑绝后,老板又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看戏的白绝阿飞。
“带土,孤男寡女是不能待在一个山洞里的,书上说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哦。”
说着它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本书来,昏暗的灯光下隐约透露出不太雅观的封面。
老板终于忍无可忍:“滚。”
山洞霎时间静得可怕。
虽然我的老板不是什么正常人,但他和我同样忍受着这群不太像人的玩意的折磨。
宇智波带土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开始保养起了自己的忍具。
“宇智波鼬问了你什么?”
那把刀我只在第一天遇到他的时候见过,比鼬的刀还要略长一些,可能是这个原因,他比宇智波鼬杀人的速度还要更快一点。
为了证明自己“宇智波斑”的身份,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选择带上那把巨大的团扇,我却没看到他真正使用过。但按照阿飞的说法,他应该是会用的,仅仅是不属于自己的武器而不太顺手还是不喜欢自己的老板留下的东西,那就没人知道了。
“他对你的身份有疑问。”我面不改色道:“看上去他并不信任你这个合作对象。”
他冷笑了一声:“我有告诉过你,说谎要看着别人的眼睛。”
于是我听话地对视了他的写轮眼,在整个大脑被痛得昏过去之前,宇智波带土又一巴掌抽醒了我。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这个答案宇智波带土依旧是有着几分怀疑,但基于对宇智波鼬的了解,他又探究式地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我说我叫宇智波结月。
我的老板是个相当自信的人,他对自己辨别谎言的那套经验毫无怀疑,加上一开始这对写轮眼给他留下的刻板印象,这句话成为了无可动摇的真相。
最关键的是,我确实没有想过要骗他。
毕竟从认识他那一天开始,我就叫做“宇智波结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