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有人看到你的优秀。”岳靓鼓励。
王亚楠忽然想起什么,趴桌子上小声问岳靓:“医生,你说我们干这行时间一长,是不是交男朋友,看他们身体就没感觉了呀?”
岳靓眨眼:“不会吧。”
王亚楠表情苦恼:“我就记了三天病症,也跟着医生你看了不少器官,说实话,有时候会觉得恶心,我真怕以后厌男,谈不了恋爱,不就失去做女人的快乐了?”
岳靓好笑:“我们快不快乐和这个没关系吧?”
“是女人的快乐之一。”王亚楠嘿嘿笑,“都说越大越好,像我们前天看的那个患…”
“亚楠。”岳靓皱眉,阻止她继续说,“治疗之外,永远不要拿患者说这种事。”
“对不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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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边野健身过后,在他家里吃完午饭。下午岳靓独自去了易子林的私人心理咨询室。
没想到就在他们高中附近的写字楼里,她在这边念了三年书,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个学生会来的地方。难怪易子林说边野在他手中治疗了很多年。
学生们念书压力大,心理咨询室开在这里,生意应该不错。
她敲门的时候,里面并没有病患。
易子林似乎正在跟家里人视频,看见她连忙匆匆说两句挂断了视频通话。
“稀客。”易子林请她坐,起身给她倒杯水。
岳靓环顾摆设,发现这里办得挺正规,还有两位助手在不远处,似乎做什么记录。
“怎么想到来我这里?”易子林笑问。
岳靓开门见山:“你上次告诉我的办法,我又试了试,感觉问题不是出在我这里,好像是他。”
易子林挑眉:“确定?”
“或许吧。”
“要不——”易子林侧过脸看隔壁的催眠室,“让我给你催眠一下试试。”
催眠治疗,她在国外的时候,有医生提过这个方法,但当时年轻,觉得难以启齿,所以拒绝了。
岳靓走近催眠室:“他经常来你这做催眠?”
这个“他”让易子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边野?”
“嗯。”
“也不算经常,上次是上个月,上上次已经是两年前了。”
上个月…徐招娣回来的时候?
岳靓敛目思考:“你有没有确定,他恐女是因为一个人,还是因为那些事?”
易子林听出她话里的试探。
心里震惊她对边野的过往竟然了解到这个地步。
他愈发怀疑边野的女朋友就是眼前这位:“我们做心理诊疗前都是签了保证协议书的。”
“那你那天还把我的病例拿给他看?”
“你不也看了他的吗?”
岳靓哑口无言,注意到墙角的摄像机,摆出笑脸问:“催眠过程你们都是保留的哈?”
“想看?”易子林笑。
“有点感兴趣。为了自己,我研究过心理这方面的学问,好奇不是正常的吗?”
“行。”不等她高兴,易子林改了口风,“你只要得到他同意,我可以违背协议让你看录像。”
要是能得到边野的同意,她还用偷偷跑过来吗?
不过,
拿人手短,嘴人嘴软。
岳靓心里有了计较:“听你刚刚聊电话,你老婆晚上不在家?”
“嗯,她去打麻将。”
“正好,我也没约,我请你吃一顿。”
易子林装腔作势地拒绝:“无功不受禄。”
“你是我的医生,我现在觉得好了很多,请你吃顿饭理所应当。”岳靓语气强硬,“走,别磨叽了。”
知道她极有可能为了边野,易子林心照不宣,佯装勉为其难的样子跟着去了。
寻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餐厅。
易子林进门时从门口的迎宾接待手中接过了一张宣传单。
远离了迎宾,岳靓才意味深长地问:“易主任婚姻关系不错吧?”
活了这么大岁数,易子林哪能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脸色黑了黑:“你这丫头,她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抱歉。”岳靓讪讪地摸了摸鼻尖。
这里的包间是采取的镂空隔断式木质屏风。
点完单后,岳靓继续从易子林嘴里套话。
说着说着,隔断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岳靓话音一顿,觉得隔断之外的这人有点眼熟。
“岳医生。”张修河挥了挥手,“还记得我不?”
记得是记得,也有点印象。
不过他后面的几名同伴中,还有一个让她更为熟悉的人。
徐招娣。
徐招娣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也不与她打招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