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傅泽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群人按住余景的后颈,使余景动弹不得,挣扎的满身是土,余景看见傅泽过来,大声喊:“阿姐!我没有杀掌门!我不会杀!也没有理由杀!”
只见傅泽运转法力,霎时狂风大作,傅泽一掌击退围住余景的人,自己飞身过去将余景扶起。
“阿景,身上有没有擦伤?”傅泽拍去余景衣服上的尘土,转身冷着脸看着副掌门,“副掌门不通知我一声就想定阿景的罪,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副掌门笑了笑,“仙姬说笑了,现在我是掌门,六根山是我做主,还轮不到仙姬指点。”
傅泽召唤出法器断剑,用链子困住掌门,表情冷淡,语气含着威严,质问道:“哦?赵掌门,什么叫轮不到我做主?”
“我是西王母之女,蓬莱的福泽仙姬,就是比你高人一等,你怎么敢以下犯上冒犯仙姬?”傅泽看着掌门用力拉紧链子说,“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仙姬。”赵掌门赔笑道,“我们六根山讲究公平公正,仵作来验过尸了,师兄就是被毒杀的,我们在余景的屋子里找到毒药,证据确凿,这我有理由找他。”
傅泽听后点点头然后说道:“确实,有物证,那人证呢?就这么心急问罪。”
“这就是师叔的不对了。”程守时突然走过来说,“师侄一路走来全然没看见掌门离去,全山哀悼的模样,反倒都是师叔当上掌门的喜庆。”
傅泽收起断剑,赵掌门瘫倒在地,他颤抖着起身:“师侄哪里的话,师兄驾鹤西去我这做师弟的也很难过,师叔我不也在全力寻找凶手吗?”
“哦?”程守时疲倦的脸上出现一抹嘲讽,师父的离去让程守时彻夜未眠,如今又想拿他徒弟顶罪,程守时是不能再不管了。
“仵作是何时到的?”
“辰时。”
“何时验完尸?”
\"巳时。\"
“那又是何时捉的阿景?”
“也是巳时,弟子们都在看着呢。”
程守时笑了一声,说道:“师父的灵堂在最东边,阿景的屋子在最西边,验完尸就直接去阿景屋子,怎么这么准?其他弟子就不查一查吗?”
“你是狗吗?能闻这么远?”余景气急败坏的喊,“我看杀我师爷的人是你!”
“这时候叫师爷了?”程守时走到余景身边弹他的额头,余景吃痛捂着额头走到傅泽身后继续骂赵掌门,“怪不得你当不上掌门!原来是太笨啊!”
“阿景!”傅泽小声呵斥一声,余景扁扁嘴不再说话。
掌门的脸抽搐一下,没有说话。
“我看见余景前几天下山去医馆了!”
“对对对,我也看见余景偷偷去掌门书房不知道干什么。”
赵掌门听后,笑得脸上褶子都起来了,“人证这不来了。”
余景肺都要气炸了,他头一次体会到哑口无言的感觉。
“真的吗?”傅泽面无表情的举起手,手上正施展着法力,“蓬莱有一种法术,你们猜是什么?”
“仙姬现在卖不卖关子都不重要了。”赵掌门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现在是不是可以捉余景了?”
傅泽没有听掌门的话,只是上前触碰棺材,一抹幻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是一群人抬棺材的幻影,众人在祭拜掌门的场景。
众人皆傻着眼看着这一切。
傅泽浅笑着说:“现在知道这是什么能力的吧,赵掌门,你敢把你手里的毒药给我吗?”
赵掌门手里紧握那瓶毒药,颤抖着没有说话。
“仙不仅可以救世人,也可以批判世人,倘若我给你们下真言咒,你们还敢说这个理由吗?”傅泽准备施展真言咒,“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对神说谎的下场。”
那些弟子瞬间跪在地上,“仙姬饶命啊!都是掌门让我说的!”
傅泽看向赵掌门,眼神里尽是冷漠,“是吗?”
“不不不!是棺材里的掌门!”
傅泽与程守时皆是一惊,余景更是惊讶:“你说什么?我师爷都已经没了,他是给你们托梦了吗?你们编谎话不编一个靠谱的。”
“这是真的!我们在仙姬面前不敢说谎话。”那几个弟子说道,“掌门当时叫我们过去,说他西去之后让我们抬棺材,还让我们指认余景。”
傅泽越听越不对劲,施法将毒药抢过来,想看一看当时的幻影到底是什么。
但是幻影出现的时候,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傅泽见着屡屡受阻的真相,她转过身流露出担心的眼神看着余景,“余景......”
“为什么?为什么?”余景看着眼前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赵掌门一脸得意的表情说明这一切,“来人啊,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