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在下,在在下心里,却与军师已算熟识,故不只曲谱,哪怕军师要的东西在下没有,在下也会想法为军师寻来。”
原来范胜口中的熟识源于多年前的一面之缘,上一世他对她多番纠缠估计也是因为此事。
早知会被他注意,她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如今他来褚国,定少不了来烦她,许从樰挤挤唇角,勉强露出一抹笑。
“兄台过誉,我不过是恰好有几首曲子弹的出众了些,实在当不起兄台如此称赞,兄台送我的‘邱家兵法’甚好,我十分感激,改日有空,一定宴请兄台作为答谢,至于曲谱,无功不受禄,兄台即便相赠,我也不能接受。”
范胜笑了笑,从怀中掏出曲谱翻看,许从樰眸中微动,向曲谱看去,只需看清曲谱,她便能记个大概,他似乎识破她的意图,仅翻了一下,便又收进怀中,做出一副惋惜的神情。
“军师既如此说,在下也不便强求,就是可惜了这首曲子,竟与军师错过,不过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许从樰不置可否,目送两人离开,心头有点后悔收下兵书了,范胜的人情可不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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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胜离开没多久,许从樰就收到了桓国长公主的请帖,请她翌日下午到公主下榻的驿馆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