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了,厅内也燃了不少炭盆,但穿得这么薄,总不会感觉舒适,也难为这些女子了。
给沈安瑞行礼后,许从樰便在他的安排下坐在了左下首。
“军师大驾光临,也算是本王的荣幸,来,本王敬军师一杯。”
沈安瑞端起酒杯,许从樰也跟着举杯,还没凑近鼻端,她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看来是这酒很烈。
“多谢王爷,不过下官不胜酒力,不能多饮,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多多包涵。”
“好说。”沈安瑞饮了一口,放下酒杯,对着穿粉色纱衣的领舞动了动指尖,领舞便退出舞曲,坐到了许从樰身旁。
许从樰往一旁移了移,看来安王打算使美人计了,她既没法消受美人,便干脆装成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千娇百媚的领舞刻意将胸前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雪白肌肤,一双玉臂抬起,娇滴滴地为许从樰斟酒,“军师,请。”
许从樰欲接酒杯,领舞却一退,抬高嫩白指尖,试图喂进她嘴里。
她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站起,“这可使不得,不敢劳烦姑娘,还是本官自己来。”
“不麻烦,奴家……”
领舞拉住她袖口,还要再接近,这时厅内突然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退下”,领舞便不敢再多话,和其他舞姬一起退了出去。
“军师既然不喜欢美人,那想必喜欢别的。”沈安瑞轻击掌,厅外出现十几个府卫,抬了八个大箱子进来,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的全是黄金。
许从樰初步核算了一下,这几个箱子里至少有几千俩黄金,一两黄金约等于十两白银,沈安瑞这一送,轻轻松松便送出了几万两白银。
记得当初瘟疫皇上让户部准备十万两白银震灾,户部只能拿出两万两,看来沈安瑞比国库还富。
“金子是好东西,下官也很喜欢,然成王殿下对下官有知遇之恩……”
“只要你愿意效忠本王,朝廷二品的官位你随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