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问她是不是吃了苦。
温言点头,
“那里没什么能吃的,羊肉倒是鲜美,没一点腥味。”
“你的东西哪里去了,去前装了许多。”
“留给一个朋友了,他的帐子居然漏风,太可怜了。”
“什么朋友?”
“小侯爷陆北的未婚夫。”
“你们关系很好?”
“以前都一起打马球,关系不差。”
“少和陆北扯上关系,这是个疯子。”
“知道,远离。”
才恢复第一天当差,温言就被堆积的公事留在户部加夜差。
黑乎乎的街道上,户部这边还亮着灯,有晚下差的司衣卫经过,好奇看了一眼。
温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她惊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外头马车恐怕已经等了她许久。
夜色里,只有零星几盏灯笼亮着,温言快步走向朱雀门。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温言见到他,快步变成了快跑,
“先生,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
“我不小心睡着了。”
“嗯,走吧。”
温言在夜里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先生。”
“我也这么觉得。”
“你该谦虚下的。”
“实至名归,不需要谦虚。”
温言拉着他的手臂,
“快走快走,我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有家特别好吃的馄饨铺。”
“来接你,还得破费,可真有你的。”
“难得的嘛,走啦走啦。”
两人的影子逐渐远去,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去的人,依旧有。
苏沉在镇府司皱眉看着信,温言带回来的侍卫,消失得很蹊跷。
据线人报,姜伯渔离开大都后,被几名黑衣人追杀,跟踪发现,他被围杀至悬崖边,中箭掉落,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苏沉喝了口热茶,把信放一边,又打开另一份卷词。
上头是大内侍卫的来报,原本可以活捉到救出庄穆凝等的几人,但是有暗箭射来,他们被射中,当场毙命。
苏沉的案面上,远不止这两件事,他一直是最晚离开的,没有任何的时间去做其他事。
没有个人生活的他,被女帝器重,许多秘事,全由他交办,他的上司江岫白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