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第一个休沐日早晨,温言早起,和傅明庭一起在吃丰盛的早膳,符合口味的羊肉粉汤,一口一个的小笼包,红糖糕,煎蛋饼......
外头吃了苦,回来这些吃得特别香。
傅明庭成亲在即,两人就此事在交谈,
“迎亲的人找好没,要不要给你借人来。”
“不用。”
“那到时候这里请不请宴,我给你招待人。”
“不请。”
“那下聘我陪你去撑面子。”
“不用。”
“什么都不准备,你入赘啊?”
“平嫁娶,很快就会和离,准备什么,浪费。”
“柳云依看上你什么了呀,失智了吧。”
“呵。”
“时间是哪一天,我来喝你喜酒。”
“别来。”
“为什么,我可是你家里人,迎亲不给我去,喜酒也不给我喝。”
“没什么好喝的。”
温言使劲盯着傅明庭瞧,见他不动如山,挫败,
“可真有你的。”
傅明庭不想温言被扰,她居高位正当红,柳家人太复杂,不要接触的好。
既然都不给她参加,温言只好提前拿出准备给他的成亲贺礼,曾今南巡时发现的隐士名家遗作,知道他喜欢,温言给他搜集来了。
温言本以为他会感动,没成想这人眼尾上挑,
“算你有良心。”
简直了,这就是别人口中称赞的好先生,温言哼他,傅明庭一幅咋地模样。
她爹娘特别喜欢他,温言拿他根本没办法,他一告状,温言就挨骂,她爹娘都不问缘由。
只怪,他在外的形象太好了,而她,名声臭。
外头人都知道温言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由于温言是女帝面前的红人,并且她的人情关系,都是由傅明庭出面在维系,他成亲的消息传出去后,道贺给他送礼的人有很多。
成亲的地点,并不在傅宅,而是傅明庭在外的别院,因此温言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甚至一点喜红都没看到。
并且傅明庭本人也一直没有出去,导致温言有种错觉,这婚礼,他不是主角,只是去参加而已。
同僚有时给温言道喜,她嘴被缝住,连日期在哪一天都不知道,只能一两句话应付过去。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温言回来次次能看到傅明庭在家,她只当时间未到。
可有天,从彩娥嘴里知道,傅明庭已经成过亲了。
温言的嘴巴张大了,啊?
上早朝出门前,温言特意向傅明庭确认,
“听彩娥说,你已经拜堂成过亲了?什么时候的事?”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三天前吧。”
温言眨了许多次眼,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婚姻大事哪里就不重要了。
见温言纠结是否还要再开口问,傅明庭虎脸,
“还不去上早朝。”
“哦哦,对。”
温言拎了食盒走,尽管好奇,但这是傅明庭的私事,他不想谈,她也不好过问。
等温言离开,彩娥对着傅明庭欲言又止,
“说。”
“少爷,柳小姐问了我关于你和温大人的相处。”
由于上次彩娥称柳云依为夫人,被训斥,她就未改口,
“你怎么回的。”
“我说温大人平日里很忙,只有有事的时候才找你。”
“下次再问你这里的事,一个字也别透露。”
“是,少爷。”
傅明庭给出态度,彩娥也好做事。
温言回到大都也有一段时间了,私下里沈耀找她,她火大的和他吵了一架,至今不理他。
白辛苦一场,温言想想就怒,只能尽量不去想不会再和她有关系的孩子。
若是她和沈耀的关系公开,沈辛禾会受牵累,只能是母不详。
立夏那日,二皇子的府邸建成开府,邀请了许多人去,温言也收到了请帖,她又气得埋怨傅明庭,
“都是你,要我生什么孩子。”
“还怪我,你自己不是也很心动,我伺候你也很累。”
“你要是怀孕,我也可以伺候你。”
“大可不必。”
傅明庭提出建议方法,是否采用,做决定的是温言。
温言试了许多套衣服,又挑来挑去贺礼,她想去见沈辛禾又害怕见。
还是决定去,但时辰已经晚了许多,马车停在了气派府邸的门口,下了车,她的脚步又开始踌躇起来。
门口眼尖的宫人见到她,立即迎上去,说二皇子交代过,带她去见小主子。
温言撑开了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