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项,几道题他一气呵成,然后再次阅读,修改。才认真誉抄到试卷上。
等全部誉抄完毕,孟知行缓缓呼出一口气,精神放松下来,这才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因为太专心,他都没发现,脸被晒得都有些发烫。孟知行用袖子,把眼睛周围,还有手心的汗擦了擦,才重新看向作诗题。
太阳越来越晒,孟知行这会儿,也没有最开始看到,作诗题没有任何要求时,那么愉悦的心情了。
他本来就不擅长写诗,纸张反射的光晃着眼,口干舌燥,头也晒得晕乎,这会儿只觉没有要求,不知该如何下笔。不断有人交卷离开。
孟知行只得压下心中焦躁,回想上辈子学过的,珍惜时间的诗。
虽然历史发展不同,有些诗这个时代压根没有,但他也做不出抄袭这种事情。
只是从中找些灵感。
最后硬生生凑了一首出来,孟知行看了自己都叹气。若是被人知道知道,他是从那清词妙句中找到的灵感,然后拼凑出一首''垃圾'',估计会笑掉大牙。晒得头昏脑胀的,而且他水平如此,再怎么修改,也不可能把牛粪改成鲜花。
孟知行便没有再继续耗时间,把诗抄到试卷上,直接交卷了。
孟知行把所有东西全收到书箱,起身离开,顺带看了一眼几个小伙伴都情况。
花麟在他之前已经交卷了,剩下几人还在奋笔疾书。走出监考圈,站在不远处树下的花麟,笑着冲他招了招手。这边离考试区域比较近,也不方便说话,孟知行过去,花麟只是伸手指了指左边。
孟知行顺着看去,那边树下,有书院安排的仆役,煮了凉茶。
孟知行没带水,考试的时候就已经口干舌燥了,看到有凉茶,直接快步走过去,接过那仆役递过来的竹杯,灌下一大口,这才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
等喝完,再次回到树下,与花麟站到一起,两人便安静看着场内考试的情况。
先看了眼几个同窗,脸都晒得红扑扑的。
杨柏舟正对着草稿,誉抄答案,目测应该快抄完了。黄绩学紧皱着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样子。先前孟知行起身交卷时瞥了一眼,当时黄绩学就在苦恼作诗,看样子现在还没想好。
李家兄弟那边,很明显状态就不太好了。不知是因为晒的,还是因为做不出题,两人都精神萎靡,唇色甚至有些发白。孟知行微微皱眉,环顾考场,坐在树荫下的还好,坐中间一直被太阳晒着的,基本都有些焦躁。
如今亲自经历过,孟知行只觉得在太阳下面考试,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中暑的情况。
随即他又有些庆幸,好在苍梧县这边热归热,紫外线不强。不然考完回家,非得腿层皮。
孟知行观察了一下,估计大家都热得受不了,坐在中间的考生,提前交卷的明显比坐在两边树荫下的多。他在脑中胡思乱想,晒着太阳考试,莫不是也是清溪书院的筛选手段。
不一会儿,几位同窗都交了卷,他们也没等考试结束,便提前出来了。
走出考区,便可以说话了。
但看李家兄弟的状态很不好,几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考试,只是随意聊着些其它事情。
因为要等下午放榜,参与考试的学子中午都是不回城的。好在花家在清溪书院这边赁了一个小院,昨日花夫子便说好了,中午这会,他们全到花家小院去休息,不用与其他学子一般,挤到外面的食铺茶馆。
不过花家也是昨日才搬过来,这边还没开火,中食是花家下人,去外面店家定的一桌席面,他们到时,席面已经摆放在桌上了。
吃完,倒也没闲着,花夫子让他们各自默了试卷,依次给了点评。
花麟和杨柏舟的自是不用说,他俩几乎没有短板,花夫子夸奖了几句,说答得不错。
看完他们两人的,便轮到了孟知行的试卷。花夫子拿起一看,眉头紧锁,一会儿之后,眉头又舒展开来。
“文章答得倒是不错,有些巧思,可惜诗作拖累。若只凭文章,估计能进十甲,可惜了。”
孟知行恭敬听训,倒是不觉可惜,毕竟他读书时间还短,无需在乎这一时名次。
反正上辈子的经验告诉他,除非遇到像花夫子这样难得一见的天才,与常人相比,他总是能凭借努力,后来居上。花夫子继续点评了些文章细节上的问题,才拿起下一个人的试卷。
下午放榜前。
他们六个人提前出门,快速朝着张贴名单处而去。这会儿围在这里的人已经很多了。
又等了好一阵,书院的人才出来,分别在不同地方张贴了录取人员名单,和前十甲的文章。
录取名单这边人员流动,比前十甲文章张贴处迅速得多,孟知行他们一开始虽然在外围,但很快便被挤到了前排。孟知行找到六至十二岁那张录取榜,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