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呵斥了梁芳。
汪值趁机安插了不少暗桩,之后就把精力放在了武举之事上。
而张桃灼也和小王太医天天泡在西厂,实验其他的药。
俩人愣是半个月没有碰面。
一直到孙连跑来说汪值发了高热,张桃灼才恍然想起二人许久未见。
她背起药箱快步上马:“怎么回事儿!”
汪值身子向来强健……
“前几日有些风寒,不知怎么,今儿一早就发热,刚出门就晕倒了……”孙连急得面红耳赤。
张桃灼急躁的心倒是平复了些:“这几日汪公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
“是……这几日汪公去看了支给京军军俸的粮仓,又去看运河那边查看粮运路线,一直没怎么休息。”
张桃灼眼圈儿都红了。
傻子!老爱管“闲事儿”!
汪值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眉头拧地紧紧地,似乎在遭受什么痛苦。
看见他这样脆弱的模样,张桃灼心里抽着疼,急忙上前为他诊脉。
问题不算特别严重,外感风寒加上劳累所致。
“桂枝汤即可。”
孙连一边吩咐人取药,一边帮张桃灼放下药箱:“我帮您把箱子放着吧。”
“嗯。”
张桃灼手上没有闲着,给汪值按着手臂上的穴位,缓解他的痛苦。
“先去取些温水来给汪公擦擦,再让厨房那边弄些米汤来。”
汪值服药依旧很乖,孙连扶着他,张桃灼把药喂在他嘴边,他自己就主动吞咽了下去。
服下药后,他眉头松了些,眼皮也动了动。
张桃灼轻声道:“汪公,睡会吧……”
汪值的呼吸逐渐和缓了起来,不过半个时辰,就发起了汗。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嘴唇也因为缺水而起皮,却还在动着。
“灼灼……”声音含糊嘶哑。
“啥?”张桃灼以为他不舒服,很是紧张。
知道内情的孙连实在看不下去了:“叫您呢!您没来之前也喊了好几声。”
张桃灼眼睛有点湿润,还是笑着对孙连炫耀:“他心里有我呢!”
这让孙连看得有些心酸。
汪公也真是,怎么还这么忸怩呢!俩人早早的说开就在一块儿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