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说完就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他一人,静得足够他思考。
思考个屁啊!
他摸着刚刚被怒火冲撞得咚咚跳的心脏。
就算……也不能让她嫁给其他人!
“汪公?”张桃灼看着出神的他,挑眉一笑,“我长得这么好看吗?”
“厚脸皮……”汪值埋头吃月饼。
“嗯嗯嗯,不要害羞嘛!”张桃灼露出一个坏笑,“粮食的单子你看完了吗?”
“看了。”
“怎么样?”
“多谢。”
张桃灼凑了过去:“一家人不说谢谢。”
汪值语塞。
“冯适是有条件的哟!”
“完全没问题,而且你不是已经找过吴守了吗?他办事我放心。这些事情你可以自己做决定。”
“我这样算不算擅权?”
“马文升也是这样骂我的。”
汪值很想倾诉,因为只有身旁的这个人和他的想法一致。
“不出所料!马侍郎的脾气和他的本事一样大!”张桃灼拍着马屁,自己又喝下一杯酒,“一定是您大度没有和他计较!”
汪值压下嘴角的笑意:“马侍郎还算讲道理。”
“汪公真是宽容极了……”
“嗯?”汪值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今天怎么喝酒啊?
正想着,刚刚还一眼清明的人就醉意朦胧了,一双眼睛迷迷瞪瞪的。
汪值试探着摸了摸她的有些红的脸。
“醉了?”
“没醉!”歪斜着的张桃灼瞬间坐直。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起来,回房!”
装醉的张桃灼隐秘地翻了一个白眼。
搁这儿指挥士兵啊!
汪值看向院子的院门口:“孙连……”
孙连拔腿就跑:“刘管家你说什么?我来帮忙!”
院子里静了下来,夜间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汪值觉得自己现在清醒得可怕。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