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往往说的都是最血淋淋的事实。
阿浮撅噘嘴:“彦桢哥哥也不用妄自菲薄,我听青云他们说,宦官也是能娶妻的。”
李彦桢挑眉,玩味十足地问:“所以你就想到了我是来找你对食的?”
阿浮眨眨眼,两只手扭扭捏捏:“这光天化日的,又身旁没个人,还雅间偷偷私会,不就是话本子里的那出偷情的戏码吗……”
“你!”李彦桢让她坐下,自己又回到了主位上。他看着阿浮神情也平复了,便抿了一口茶,也自己恢复了一下心绪说:“说白了,我什么人都见过,就差你这款的。你若平日里闲着无趣了,倒是可以给我传传信儿,我若是平日里乏力对付那些个人了,便也是想来找你说说话,毕竟你这丫头说话倒也是有趣。你若是日后有求于我,我自当全力以赴。换而言之,我做你靠山,你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儿。”
阿浮瞬间明白了,说千句万句,也不抵最后这句明确。
她大彻大悟,人有千万种,像他这种人,就是什么都有了,阅人无数,就是没见过自己这般傻傻蠢蠢又放肆的野丫头,想着自己跟他能唠嗑解闷,这不就是天降好事儿嘛,她感慨道:“我这是要上头有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