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桢这般血腥还有些恐惧的,可是涉及阿浮,他的胆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大了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对着李彦桢鞠礼,温文儒雅不失风范地说:“多谢李厂臣相护。刚刚看到阿浮妹妹甚是关心您,想来您和她也是颇为熟络的。”
李彦桢浅笑:“我与阿浮妹妹熟识倒是在胡公子之前了。这番去南疆包将军和夫人也多叮嘱过,可以说是相交甚好。”他也是实话实说,本来就是如此的,你个胡柏凌不配置得过多置喙。
胡柏凌听后恍然:“哦,原来如此,难怪觉得李厂臣一路对阿浮妹妹多有照顾呢,柏凌甚是感谢。”
李彦桢呵笑一声问道:“这话怎么是由胡公子来说呢?想来胡公子和阿浮也是关系匪浅吗?”
胡柏凌害羞一笑说:“阿浮拿我当兄长,但我待阿浮乃真心,我心系于她。所以您保护她,我也想感激您。”
“……”李彦桢真是没想到,看着胡柏凌这般柔柔弱弱的书生,不光是喝醉了酒艺高人胆大,就连这清醒的时候也是能这般直言不讳的言语出来。他缓了一下,尽量让自己自然地笑着说:“那就祝愿胡公子早日得偿所愿了。”
胡柏凌也笑道:“还请李厂臣不要告知她,我还未做好准备。那李厂臣先忙,我这里也去收拾收拾。”
李彦桢点头,目送他回去,看到他转身,李彦桢的脸色瞬间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