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晃十二载,可当年的事儿,他心中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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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落梅映着雪的清白,点染了满池春水,晴日高台,冷得有些透骨。
小姜芸提裙跳到陈焘身旁,扯着他的素白宽袖,仰着被冻的发红的小脸,缠着陈焘说:“陈哥哥,我想跟你学琴,你教我嘛,刚刚你弹得好听,我也想和你弹的一样好。”
陈焘瞧着姜芸宛若雪中粉梅般娇嫩的两颊,朝姜垣说:“退之,快把你妹妹带到屋里暖一暖,脸都冻红了。”
姜垣在一旁看热闹地笑道:“我妹妹平日里可是难缠的主,你若是不应,恐怕今日都别想安生了。”
暗香绕过陈焘的唇畔,他抬手拾起落在琴头的粉白梅朵,拂去蕊中残雪,夹在姜芸的乌发中,“喜欢梅花吗?”
姜芸笑盈盈地点头,真挚又俏皮地回:“喜欢梅花,更喜欢你。”
那时陈焘只当这是孩童戏言,没想到,他们后来真成了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