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进殿,心里有点意外但也并不扫兴,前几日御医为君后诊脉时还推断说是小准子......
“词盏,你来了...快看,我们的女儿多么可爱呀......”
阮雪很是虚弱,躺在床上用手轻抚着女儿的脸蛋儿,不由得心生慰藉,嫣然一笑。
端词盏坐在阮雪的床边,本想凑近来仔细地观察一下女儿,但当其瞥见阮雪的那么一抹微笑,那颗冷不丁的心啊,瞬间就被老婆这么不经意间的美给勾摄走了。
“哎呀...词盏,这儿还有人呢,你来是看女儿的还是来看我的......”
阮雪被端词盏突如其来的额吻吓到了(其实是害羞)。
“我都看,但,谁让我的雪儿太美呢?方才那一吻是对你产子不易的嘉奖。雪儿,你辛苦了。”
端词盏这么爱撒狗粮,颇有高祖遗风,有时候负责写起居注的史官们私下都不禁这么“赞叹”。
“哼,嘴贫,这几天我要你多陪陪我,你可不许再以国事推托。”
阮雪双手半蒙着脸,露出两只明眸大眼,温柔地瞄着端词盏的脸庞,偷偷发笑。
“好好好,陪你,那雪儿的身子可要尽快恢复噢~”
端词盏把阮雪放在脸上的两只小手轻轻掰开,一言不合就来了一记蜻蜓点水的吻。
“又搞偷袭,词盏你脑袋里想什么呢?就这几天怎么可能恢复得完嘛,那种事、那种事...御医嘱咐过的不行的。”
说着说着,阮雪的脸颊愈发红了。
“哈哈,雪儿,你说什么,哪种事?是我想的那......”
“来、来人,快送客,你们的君上累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赶紧让他回去歇......”
“好好,我走,雪儿莫羞,啊不,莫气,晚安哈。”
端词盏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毕竟老婆都气(羞)得翻身背对着自己了,再不走待会儿只怕是要在众人面前出糗了,毕竟之前也不是没被罚过打地铺过夜......
“君上,芸锋山阮氏派来的人已在伊始殿外候您多时了...您看?”
罗阳仁怕端词盏忘了还有这档子事,赶忙在旁边提醒。
“孤的记性有这么差吗?就算君后不撵孤走,孤也记得这件事!”
死鸭子嘴犟形容的可能就是端词盏这种人吧,他踏出二君殿后,其实心里只想着去御膳房捞点什么吃吃......
“王兄,雪儿姐姐怎么样了?有无大碍呀?”
眼见端词盏跨门槛而出,阮诗简也不再东躲西藏了,“唰”的一下就从殿门外的石狮子后跳了出来。
“吓孤一跳...嗯?这不是小诗简吗?你怎么来了?”
端词盏上手捏了捏阮诗简的小耳朵,半蹲着问话。
“嘿嘿,好久不见,王兄。是母亲让诗简来代为探望雪儿姐姐的。”
阮诗简歪头一笑,两颗小虎牙外露,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
“是啊,好久没见了。小姑他们还好吗?”
端词盏说着便牵起小诗简的左手,慢步向伊始殿方向走去。
“回王兄的话,他们很好。”
小诗简仰面嘻嘻一笑,紧贴着王兄行走。
“王兄,若日后雪儿姐姐离你先去了,你会娶诗简吗?”
“小诗简何出此言啊?”
“因为诗简喜欢你很多年了......”
“很多年?可是孤约莫记得你不是才八岁吗?”
“是九岁啦!才不是八岁,王兄,诗简是认真的。”
“噗嗤~好好好,若到那时你还坚定地有这个想法,孤就娶你。”
“那诗简到时候是不是也能当君后了?”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