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话是越说越激动了,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大人,当时的他是做男子打扮,身边还有一个小孩儿,我以为,我以为他是男的。”而且现在也不确定‘他’到底是是男的还是女的。
阎寻瞪了他一眼,“怎么没笨死!”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他想去找她。
“大人,知州大人……”不愧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他稍有动作,童光耀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阎寻双手紧紧攥着,好,她就再忍耐一会,“你去查,看看她到底在哪里,境遇如何。”
“是,大人。”童光耀虽然心里担心自己猜测有误,但是既然有点线索,他也不会错过就是。毕竟徐姑娘好好的,大人就好好的,他就高兴了。
“大人,知州大人的药弄好了,正在熬制,待一个时辰后,便能让知州大人服下。”一个护卫前来禀告,脸上是掩盖不了的喜色。
阎寻大喜,“快快快,张大哥,劳烦你帮忙看着汤药熬制,务必毫无差池。”私下里,已经与张蕴非常熟悉,常唤他张大哥。
张蕴也知汤药安全至关重要,领命而去。
阎寻转身回内室看着阮宁,却发现童光耀还没走,就说:“你这是等着我送你去?”
“没没没,大人误会了。我这就走。”
日上中天,阮宁醒来,看着胡子拉碴的阎寻,很是惊讶:“我是这般想师弟么,竟在梦里见到你。”
“是啊。估计你都要死了,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出来。”
“我要是去了,你把鱼娘她们送到我京城别院去,让她们安度余生。”
“………”
阎寻忍住怒气,拂袖而去。
阮宁:“……气性可真大。”
“大人,您醒来了!”忠心的护卫嗷嗷大哭,阮宁使劲扭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有点懵然地轻语:“原来不是梦啊……”
徐芝他们的驴车,在第二天中午进了村。紧随其后的是童光耀。
对于去而复返都童光耀等人,老村长他们是惊讶,而村长则是惊恐了。唯恐他们是想要找自己算账。
“所以,他是来找我们的女先生的?”村长有点不高兴。
这些年来,徐芝可是教了不少孩子认字。好几个大小伙子因为认得几个字,在城里可是找了好的活计,将来都有了着落。
若是女先生走了,那村里以后的孩子可咋办?要说等哪个孩子将先生的本领学到手,再来教其他孩子,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是,听说是哪个大官未过门的妻子。”
“那,大官现在何处?他说是就是了?”村长怒道,心中疑惑也更大了。别是什么拐子吧,胡乱找个理由,就想把才貌双全的先生弄走。
“对了,大官,是多大的官? ”
“好像是县令?”
“县令?那真是好大的官!哼”
旁人没敢再应声。
此时,在小院子里,两拨人虎视眈眈地相对着。
徐芝面上尽是警惕,便宜弟弟颍崖子更是像是被惹怒的小老虎,“就是。阿姐就是我的阿姐你们找的谁?\"
童光耀苦着脸,哀求道:“徐姑娘,您行行好,快些跟我们回去吧。大人他如今又要去走马上任,又要照顾知州大人,还得忧心您的安危,整个人都瘦得很。”
“我姓徐?”
“我阿姐姓颍!你们找错人了!”
“你姓……不,你可还记得你爹?”
“我爹?我还有爹?”徐芝心里激动,比方才听到自己是那“大官”的未婚妻还要激动。
原来是失忆了!童光耀总算是放下一点心。不是彻底抛弃他家大人就好。
也是因为徐芝失忆了,不记得童光耀了,死活不肯跟着他走。村里的人,不管是出自私心还是爱护,都帮着将人“请”出了村外。说是请,不如说是逼着他们出村。但是,若不是童光耀顾及徐芝,也不会被胁迫了。
第二天早上,童光耀再次登门,想要劝说徐芝跟他回去。却仍旧吃了闭门羹。等他翻墙进去,却是看到了空荡荡的屋子。
“糟了!徐姑娘跑了!”这一跑,又不知她跑哪去了,可怎么办?
童光耀哭丧着脸,叫人去村里找找,碰碰运气。
就在这里,马蹄声忽然响起,童光耀一看,竟然是阎寻带着几个护卫来了!
一连几天,村子里来来回回的几十匹马的,可把村里的人稀罕得不行。
此时又见一个俊俏的后生带着手下威风进村,都可耻地心动了,要是这样一表人才的人能当了自家的女婿,那可真是祖上冒青烟了。
“大人!大人!你这么快就来了?”不应是在家里等着吗?
阎寻瞟了他一眼,只问:“她呢?”
看着童光耀那丧气的脸,阎寻也想到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