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么?”
“什么?夜断肠?他买了这种毒物?他当时真买了?”当时他与于大郎遇上了卖这种毒药的受伤江湖人,卖了药以求取疗伤银子。那毒药的名字便是夜断肠!
当时的他,自觉江湖人江湖事麻烦太多,便拉着于大郎走了。
他惊惧地将事情说了一遍,“难不成,他后来叫人去买了?”
阎寻不说话,只是叫书吏记住,“不管如何,在开堂之日前,你便呆在此处吧。”
赵行之没有回应,此时的他,已深深陷入了悔恨、痛恨之中。
“于大郎,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这样的嘶吼声,在牢里并不少见。大家听了,都麻木得很。谁知道,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阎寻到了外面,直接叫人去搜查于大郎家,并抓拿跟随他去了番邦的随从下人。
但是,于大郎家中,并无一点相关的罪证物品。
无奈,江六江捕头只好与路旋风将那些人,包括还伤着腿的于大郎也弄到县衙里去。
阎寻正在后面的书房里,与张蕴他们商量着城中守备之事,听得人被抓回来了,便吩咐道:“带他们上堂。我今日就要审审他们。”
路旋风扭身就要走,却又被阎寻叫住了,“等等,将那些随从都堵住嘴,捂着眼睛,单独看守,等候本官传唤上堂。”
张蕴听了,觉得有些新鲜,“大人,您这一招可真实高明。如此一来,不仅绝了坏人求情,或者主犯言语上威逼从犯,还杜绝了主犯眼神威逼。这个可以叫别的人学着来。”
阎寻忽然被夸奖一番,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也是一时间想到的,不值当什么。你要上报便上报了去,好歹可能会帮到一些人不是?”
不说后面张蕴特意写了信,送到暗部,得到重视,只说此时的阎寻已到了前面衙门大堂。
而那断了腿的于大郎,却是死撑着站在那里,等着他来。满脸苍白又冒着虚汗,让不少人觉得他是太过于敬重阎寻,以至于累着自己。
但阎寻此时却是觉得,也许他借着站在那里的由头,掩饰自己因为心虚害怕而有异色的面容?
“于大郎,你来说说,你前两个月里,到如今这段时日里,你去何处,干了何时。一一与本官如实说来。”
阎寻年纪尚年轻,所以他冷静自持的声音,即便说了狠话,照样没法在他俊俏的面容上,多加几分威严。别人便不太怕他。
于大郎便是这样的人,“县令大人,你爱民如子,就是如此对待草民这个带动边城生计的大功臣的?”他行商多年,可为边城官库充盈不少!
“一个字不说?转移我们的心绪?老实说来,你或许能减免些罪行。”
“县令大人,我这个草民,该交代什么?不说大江南北,这边城方圆几百里,草民这两个月可是走了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人,做过不少事,大人叫草民去说,又如何能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