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喽,大哥只留下了这么多钱财,便全部留给小榆吧。”江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打定了主意,只要他不松口,昨夜摸走的四两银子就是他的了。
“那鸡圈里的鸡呢?”周父年年都来江榆家,知道江家养了几只鸡,就是为了给江榆吃鸡蛋,而如今鸡圈里空空如也。
“这......”江二面对周父的质问居然一点不怵,很快就想到了借口:“这几日要放鞭炮,我怕吓到那几只鸡,就抓到我家鸡圈去了。”
“呵。”周父一声轻笑:“这样吧,你昧下了多少银子我也不追究了,这鸡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立个字据,以后小榆的婚丧嫁娶都与你无关,你与小榆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周父对于江二这种人是敬而远之,他宁愿花钱消灾。
江二爽快地答应了,村长命人取来了纸笔,白纸黑字,一式两份,周父和江二按下了手印,村长和两位族老作为见证人也按了手印。
周父把字据收好,难得地显露出一点笑意来,从此江榆就同江二一家没有关系了。
周玉明在屋内看得真切,是同原剧情一样的结果,只是江榆家的钱财如今只剩下明面上的几百文了,大头早就被江二拿走了。
但是江榆爹娘都是猎户,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银子,只是他们不显山不露水,村里的人都不知道罢了,江榆爹娘屋里的不过是日常要用的钱,他们家的钱财实际上藏在江榆的床里。
江榆睡着的木床正中有一中空,只要揭开木板就能看到,江榆的屋子也被搜过了,但是昨晚江榆还睡在自己床上呢,所以那些钱财并没被江二发现。
想到这,周玉明轻轻叫醒了江榆。
“玉明哥哥。”江榆醒来,迷糊地喊了一声。
“小榆妹妹,你二叔已经答应我爹了,等会你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周玉明拍拍江榆的脑袋,语气温柔。
江榆看着面前温柔的周玉明,又想起同样温柔的周婶婶,点了点头。
“小榆妹妹,你爹娘挣的钱你得带走,那是他们留给你的。”周玉明提醒道,原剧情里,江榆沉浸在悲伤中,没有想起这件事。
等到江榆想起来,那钱早就被江二找到拿走了。
江榆揉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把床上的被褥推到床尾。
掀开木板,里面放了一个小木盒,上面挂着一把小锁,江榆用脖子上挂的钥匙打开看了一眼,又锁上了。
肖玉明坐在床边,看着江榆的动作。
“玉明哥哥,这个我怎么带走呢?”江榆拿着小木盒问。
肖玉明走到床尾,打开了其中一口箱子,果不其然,里面江榆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
“小榆妹妹,你放在箱子里就好,你去我家,总得收拾收拾,带点东西走。”肖玉明拿起江榆的布鞋,准备给江榆穿上,却被江榆拒绝了。
“玉明哥哥,我自己穿。”江榆从周玉明手中拿走鞋子,穿好后拿起小木盒跳下床。
江榆走到箱子前,看见里面乱糟糟的衣物,疑惑极了:“玉明哥哥,是你翻了我的衣服吗?”
“不是,你今早没有看你的箱子吗?”周玉明正在把堆到床尾的被子复原。
“今早是二婶给我拿的衣服。”江榆回答。
“我刚刚打开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是二叔二婶动了我的箱子。”江榆一下子就猜到了:“他们想要找我们家的钱是不是?”
周玉明点点头:“你要不要去你爹娘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江榆把小木盒塞到衣服底下,合上箱子就领着周玉明穿过堂屋去了另一间卧室。
这卧室面上看着很整洁,江榆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江榆翻了一下,就发现原本藏着的银钱不见了。
江榆又去翻梳妆台,抽屉里的几件首饰还在,不过都是些铜制和木制的,大概江二看不上就没有拿走,江榆珍惜地将几件首饰收好,又从墙上取下了一把古朴的弓。
在江家村用过午饭,江榆就被周父周母带走了,村长特意找了个年轻的小伙子帮着把江榆的箱子搬到了村口。
江榆抱着弓,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箱子,直到箱子被放上马车才安心下来。
江榆挨着周母坐,她抱着弓的手紧紧握着,看起来有些紧张。
“小榆,以后你就是我们周家人了,不要害怕,你就把我和你周叔叔当爹娘。”周母看出江榆的心情,伸出手臂揽住了江榆。
江榆怯怯地点了点头。
“这张弓到时候就放在你房间里挂着好不好?”周母温柔地问,见江榆点头,她又接着问江榆喜欢什么颜色的纱帐,问她要用什么花色的床铺......
很快,江榆就放松下来。
周家住在水云县的枣花胡同,在日落之前,车夫把他们送到了,周父给车夫结了车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