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桃后回到原地点,徐天白打开水囊让弟弟妹妹喝水洗手,一起吃了几块糕点。
长洲趴在斜坡旁看下面的花,感觉这个斜坡这么看也不是很陡,动作比脑子快,她手脚向前已经滑下去了。
徐天白听见声音忙跑过去,看到长洲从花丛里钻出脑袋来,抬头傻笑着。
徐天白心放下了,"没事儿吧杳杳,你是故意要滑下去么?"
长洲在花丛中站起,双手微曲虚按在胸口不说话,仰头傻笑。
徐沉林跃跃欲试,顺着斜坡也滑下去。
有一有二就会有三四。
斜坡口一群咯咯大笑的孩子,徐东翎打算重来一次,手脚并用的爬上去,他快上去时长洲抓住他的脚往下拖,在他旁边迅速爬上去。
"我们是第一!"长洲嘚瑟的看着徐东翎笑。
徐东翎吐出嘴里的叶子,"你使诈,背后偷袭的小人!"
长洲不理他,趴下又重新滑下去。
徐东翎爬过去捉住她的脚,压住她使唤徐沉林,"林哥儿,快上,超过她们!"
徐沉林一下明白他的意思,火速冲过去。谭揽月把他拉下,学徐东翎用身体压住他的脚。
徐棠观爬上去站在上方双手叉腰大叫:"又是我们第一!"
徐沉林屈辱抬头,"你们多了一个人,我不服!"
"胡说,你们加起来十岁,我们加起来也十岁,没有不公平的。"谭揽月松开徐沉林,徐棠观换她过去。
"也轮到我啦!"谭揽月爬上又滑下来。
徐东翎明白过来,认命般双手举起,"好,我们认输了。"
长洲爬起来,重新爬上坡,刚要上去,被徐东翎压下,"我们认输,可我没说不报仇,嘿嘿,你给我下来吧!"
长洲被拉下去转个身,悄悄在徐东翎耳边使坏,"你抓我算什么英雄,我根本打不过你,你应该去把哥哥们抓下来,这样我们才服你呢。"
徐东翎是个一根筋的傻子,听见能让她们服气,毫不犹豫爬上去,长洲不甘落后,也跟在他旁边一起爬。
徐东翎越过冯士临,一把将没有防备的徐天白推下去。
"哈哈,我……"徐东翎还没说完话,长洲已经把冯士临推下去。
冯士临没注意,下去的时候下意识抓住了能抓住的东西,就是长洲。
两人一起滑下去,长洲从冯士临手里钻出,对徐东翎做个鬼脸又极其傲慢开口:"蠢哥哥,给你出主意我也赢过你了。"
冯士临看向和自己紧紧相贴的长洲,觉得她真是太有意思了,个头不高主意不少,总是带笑能说会道还一点儿都不讨人厌,徐沉林两兄弟根本不够她耍的。
他站起来提起长洲一只手,嘴角微微扬起,"你还要玩儿吗?"
长洲还不会根据太阳看时间,问他:"现在离用晚饭还有几个时辰呀?"
冯士临抬头看太阳,又估计回去的时间,不想打扰她的兴致,但还是如实回答,"此时出发到家没一会儿就该用饭了。"
长洲一骨碌向上爬,"快些的,都起来吧,该用晚饭了。"
"你饿啦,这么着急吃?"徐天白不解。
"非也非也。"长洲摇头,"我们一刻不回,娘她们就一刻不吃饭,做人子女的怎能无端让母亲受累挨饿?"
徐天白听了也火速爬起来,让他爹和祖父知道因为自己回去晚了让姑姑等着用饭一定会打断他的腿。
几人收拾好东西原路返回,谭揽月踩着墩子上马车,看见徐沉林墩子都不用就上了马车很是费解,"为何你们上车这么轻松?"
"因为你腿短。"徐沉林嬉皮笑脸回她。
"你才腿短。"长洲给了他后背一掌,又安慰谭揽月,"因为他们是男子,而且年纪比我们大,又不着裙,比我们上车方便多啦。"
谭揽月点点头,"那我日后长大了也可以不踩墩子上马车吗?"
徐棠观听见她这话若有所思,想到自己平常乘坐的马车,笃定的告诉她:"不会的,你长大了就要换大马车,你还是要踩墩子。"
谭揽月表情受伤,"那我不着裙装就能上马车吗?"
长洲立马安慰她,"可以的,只是你的裙摆需要掀起很多而已,会有人说你失态。"
"哎呀,那倒是,我差点忘了。"谭揽月虽然明白了但依旧受伤,"我要是男子就好了,既可以不穿裙,也可以自己上马车,都怪裙装困住了我。"
徐棠观摇头,"其实也可以不用那般,但是你得习武,这样才能优雅不失态的上马车。"
长洲想起林徽因,给谭揽月讲道理:"裙装不会困住女子的,我就认识一位女名人,她还是位很了不得的建筑大师,在文学上也颇有造诣。她就没有被裙装困住,你也不会被困住的。"
"就是呀。"徐棠观嘴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