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呀。”
“你胡说!”钱语卿气愤道,“我与凝儿姐姐关系亲密,岂容你在这里挑拨我们的姐妹关系!”
“你才胡说,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在府里受尽她钱水凝的刁难,你居然还回护她?你们不愧是亲姐妹,脑子一个赛一个的不好。”那人想站起身来,却又被嬷嬷按了下去。
“娘娘,凝儿姐姐对臣女极好,却被她们诬陷至此,实在可恶。将臣女丢在雪地里事小,挑拨我们姐妹感□□大,还请娘娘替臣女做主。”钱语卿道。
皇后听到这里,自然是明白钱语卿是想要维护钱水凝,开口道:“你们在宫中下药谋害他人,还企图胡乱挑拨……”
皇后话还未说完,其中一人就大喊着冤枉:“我是给她下了药,我是想着把她迷晕送到男人床上毁了清白的。再不济,我也得把她的衣服扒了扔到男人堆里,哪里容得她在这里胡说!”这人状若疯癫,神志不清,开始胡乱攀咬。她推搡着身旁另一个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同伙,骂道:“都怪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当初不是挺威风的吗?”
“你……”皇后从未见过这般如市井泼妇的争吵,一时急火攻心,竟被气晕了过去。
在周围一片叫着“娘娘”的声音中,那位女官就显得十分冷静清醒,她先是吩咐一个小宫女去寻太医来,又命两个嬷嬷将那两人拉下去掌嘴二十:“她们冲撞皇后娘娘,该怎么罚不必我多说了吧?”
两位嬷嬷领命,将还在推搡的两人带了下去。这里位置偏僻,其他人都在梅园游玩,太医
钱语卿上前一步,跪在地上一拜,开口道:“姑姑,太医不能立刻到这里,可娘娘凤体尊贵耽误不得。语卿略懂一些医术,请姑姑让语卿先为皇后娘娘医治。”
那女官扫了钱语卿一眼,提醒道:“你若是不插手,娘娘这就是因为受了那两人冲撞才晕倒,无论如何都与你无关。若是你医治过后娘娘出了事,这件事可就跟你脱不了干系了。”
“语卿知道,可语卿只希望娘娘平安无事。再者,语卿师从名医,有信心医好皇后娘娘。”钱语卿道。
“好。”
得了那位女官的准许,钱语卿上前一步替皇后把脉,又按压了她的几个穴位。不一会儿,皇后竟醒了过来。
“娘娘,您醒了。”女官惊喜道。
“本宫无碍,就是这些日子一直操劳,怕是累着了。”皇后坐直身子,虚弱开口道。
“语卿姑娘医术高超,竟真的医好了娘娘。”女官道。
皇后听后很感兴趣,转头问钱语卿:“听雨说的可是真的?”
“回娘娘的话,是真的。娘娘是近日劳心伤神又忧思过度,被这二人冲撞急火攻心,这才导致昏迷。”
“本宫早就听说,钱丞相遗失多年的千金被神医收养,医术高超。还在亲自替穷人诊脉医治,甚至带着自己的徒弟去为驻扎在京郊的西北大军疗伤。本以为是底下人乱传的,没想到你真是这般奇人。”皇后欣慰地看着钱语卿道,“只可惜本宫可歇不了。宫中没有高位嫔妃,这些宫务自然全落在本宫头上。”说罢,她还深深叹了口气。
“娘娘还是要多保重凤体呀。”
恰在这时,太医赶到,又为皇后把了一次脉,结果与钱语卿的一样。太医又开了些安神补气的药给皇后,这才离开。
“本宫身边能为本宫分忧的只有听雨一个,不知语卿可否愿意替本宫分忧呢?”皇后问道。
钱语卿道:“臣女愚钝,怕是不能为娘娘和听雨姑姑分担,还要添乱了。”
皇后勾唇笑道:“语卿何必妄自菲薄?就从你能在京中赚得这么些银子,赢得这么多美誉,本宫就信你能做好。再者,你做这些都是有目的的不是吗?本宫猜着,本宫该是能帮你达成目的之人。”
“语卿多谢娘娘抬爱。只是语卿才回到父母身边不久,父亲母亲会舍不得语卿。”
“明日一早,本宫册封你为六品女官的懿旨便会送到丞相府。”
“多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