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生意的,从小就得学着点。”徐灵宾回答。
“学这?”陈弃疑惑,做生意和催眠有什么关系。
徐灵宾小声对他说,“做生意不得和人打交道吗,催眠又是暗示的艺术,说直接点就是学着怎么忽悠人。”
陈弃听完,表情突然露出一丝古怪。
徐灵宾反应过来,连忙摆手划清界限,“我不是啊,我特别真诚。”
陈弃挠挠后脑勺,“没有。”
“你刚刚表情明明很奇怪。”徐灵宾一副你很可疑的表情凑近他。
“真没有。”陈弃拿着火把赶紧走了。
“明明有。”徐灵宾追了上去。
*
这白无常的出现,本以为标志着空墓的结束。但没想到的,他们这走下去,又重新扎回了泥潭中。空墓不光没有半点到头的迹象,反而越走越多,越走越多,已经远远超出陪葬墓应有的数量。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着眼神。他们都有一种共同的感觉,这里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徐灵宾越走越没底,按说这么走下去不是个事,但现在掉头回去?通往上一层的竖井也封闭了,他们也根本也无处可去。
徐灵宾越走越急,比陈弃先到了洞道前。
她心里乱成一团,一抬头,突然看到洞道另一头有点白光,好像是下一间墓室点了什么蜡烛。
太好了,他们走到头了。
徐灵宾连忙跑了过去。
陈弃在后面还没来得及出声劝阻,已然听到她惊叫一声。
陈弃吃了一惊,徐灵宾这个人胆子极大,女尸眼珠子说抠就抠,也没见出过声,到底什么把她吓成这样?
他举着着火把上前,待看清这团白光,也是一声惊叫。
这细黑眼,这血红唇,这白衣白冠,分明是他们之前碰到的白无常!但是,他们明明是一直在往前走,怎么又饶了回去?
陈弃的声音微微颤抖。
“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