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新和朱淑玲交谈了一会儿,询问了当时举行婚礼的情况,朱淑玲也不否认婚礼属于父母包办的,马龙在举行婚礼前一天晚上偷着跑了,但朱淑玲反复强调她很喜欢马龙,对家里老人也很孝敬。
孙家新听了微微一笑,故作歉意地说:“哎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马龙已经出去执行任务了,时间大约半年的时间,既然你来了,就先在这里住上几天,毕竟来一趟也不容易,我安排一位女同志陪你好好玩一玩。”
说完后,孙家新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崔梨花根据孙家新的安排,来招待所朱淑玲居住的房间。当崔梨花一进门,朱淑玲就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她,只见她有一张鹅蛋脸,齐耳的秀发,大.大的眼睛,眉毛微微上扬,脸上的微笑像和煦的春风似的,鼻子细巧秀挺,小小的嘴唇宛如樱桃,脸颊略有红晕,皮肤很白净,大约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极佳的身材,上身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灰军装,下身穿了一条灰色的军裤,微微凸起的前胸。
朱淑玲觉得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当她又一次把目光停留在崔梨花的脸上,经过短暂的回忆,脑海中浮现出一位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头上总是喜欢扎着两条小麻花辫子。
“难道是她是崔元仁的女儿吗?”朱淑玲的大脑在快速地回忆着。对面的女军人似乎也注意到她那专注的目光,
突然朱淑玲总算是想起来了,她惊喜地哎呀一声:“你崔家的小女儿对吗?”
崔梨花微笑道:“噢!我是崔家的小女儿梨花。”
朱淑玲也笑了笑说:“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你呀。”
“我很开心,能在这里见到老乡。”朱淑玲激动地上前两只手放在胸前不知所措,崔梨花主动地把她的小手伸向她,微笑道:“为了我们老乡的相逢,握一握手吧。”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长时间都没有松开。
崔梨花和朱淑玲聊了家乡的情况,毕竟她参军后六七年没回家了,很想知道父母的情况。
朱淑玲简略地告诉了崔梨花家里的情况,不过她只知道一些表面上的事情,如崔元仁的身体挺好的,她的二哥也结婚了,婚后时间不长,二哥和二嫂跟她大哥攀伴儿,闹着要跟父母分家,崔元仁都已是六十多岁人了,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好同意。
她的三哥崔晓峰参加了八路军马庄区小队,靠着机智与勇敢,曾多次完成敌后侦察任务。由于作战勇敢,他被八路军独立一团一营的营长选中,担任了一营的排长。
有一次,一营在同的日军激烈交战中,被敌人重重包围,全营官兵浴血苦战一昼夜,结果队伍被打散了,大部分战士都牺牲了,营长的腿被打断了,身负重伤,崔晓峰孤身一人把营长从敌人的包围圈中背了出来。然后,他把营长藏在一座废弃的
砖窑里,又从老百姓家中借来一头毛驴,在当地老百姓的掩护和帮助下,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部队。鬼子投降后,崔晓峰成为华北野战军冀东纵队一旅二团二连副连长。
她们俩聊完了,崔梨花陪着她出去逛街。当她们俩路过特务连的驻地时,马龙从窗户里望着自已的“老婆”的背影,思绪万千,尽管他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但内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怕朱淑玲突然来到连队找自己,罩在心头的阴云,似乎越来越厚,烦闷不安的情绪挥之不去,理之更乱。晚上他几乎是整夜失眠,翻来覆去老是睡不着。
第二天早晨,起床不久,崔梨花便给马龙送来朱淑玲捎来的他父母的一封家信。接到信后,他内心十分激动,毕竟离家已经七八年了,父母的情况如何,他也不知道,他迫不急待地把信打开,边细细地品味父母那亲切的话语,边陷入深深的思乡之中。崔梨花望着他问道:“你需不需要给家里写封信让她捎回去?”
马龙听后摇了摇头说:“信我是要写的,但不需要她捎,如果现在将信给她,说明孙政委撒谎了,她会继续找我的,甚至会赖在这里不走,所以等我写好信后,通过邮局将信邮回去,这样她根本不知道我还在这里。”
崔梨花微笑道:“你考虑问题很全面,你这个老婆很精明,不愧是买卖人家的闺女,今天我陪她到街上看了看,她不
停地追问我你去了什么地方,我只能说这是军事秘密,她听了很不高兴,说明天就回去,我还说明天早上我去送送她,毕竟都是老乡嘛。”
马洪一听崔梨花说朱淑玲她明天一早就回去,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朱淑玲他实在是不想见面,免得被她给粘上,如果真得被她沾上了,恐怕她会像贴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的。
崔梨花偶尔见马龙的军衣掉了一个口子,她立刻让他把军衣脱下来,准备给他缝上。马龙听后笑了笑说:“不用了,等晚上我自己缝吧。”
“唉!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吗?快脱下来吧,你缝的扣子哪会有我缝的结实啊!”崔梨花说完后,不由分说的帮他解开了衣扣,马龙有些脸红,但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
崔梨花接过衣服